第42章 晨昏的玫瑰园

雨宴赌场的私人厨房里弥漫着焦糊味。

克洛克达尔的金钩卡在料理台边缘，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布满陈旧伤疤的小臂。

他盯着锅里一团焦黑的不明物质，雪茄咬得咯吱作响。

芙蕾雅倚在门框上，羊角在厨房的热气中微微发亮。

她今天穿了件克洛克达尔准备的深V领丝绸睡袍——说是睡袍，倒更像件随意披挂的战利品，衣带松垮地系在腰间，领口大敞着，露出锁骨和半边肩膀。

"这就是你说的'沙漠辣宴'？"她挑眉，用脚尖拨了拨地上的焦炭块，"看着像凯多烤糊的面包。"

沙鳄鱼额角青筋暴起："火候问题。"

"火候？"芙蕾雅慢悠悠走近，指尖的气流卷走他唇间的雪茄，顺手摁灭在锅沿，"你连电磁炉都烧穿了。"

克洛克达尔突然转身，将她困在料理台与自己之间。

金钩擦过她耳畔，深深扎进背后的橱柜。烟草与沙漠的燥热气息扑面而来："挑剔的客人该被扔进流沙。"

芙蕾雅的金瞳在阴影中闪烁，像盯上猎物的猫科动物。

她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鼻尖几乎相触："这就是七武海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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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将赌场染成血红色。

芙蕾雅斜倚在"沙漠之星"赌区的软椅上，纱裙下摆开衩至大腿，一条腿随意地架在另一把椅子上。

克洛克达尔坐在对面，金钩有节奏地敲击牌桌。

"All in."她推出手边所有筹码——包括今早从沙鳄鱼金库顺来的三袋宝石。

荷官的手在发抖。

克洛克达尔眯起眼："赌注？"

芙蕾雅用脚尖轻轻蹭过他的小腿："你昨晚偷的那个吻。"

赌场瞬间死寂。荷官首接晕了过去。

沙鳄鱼的雪茄断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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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花园比白日更鲜活。沙漠玫瑰在月光下舒展花瓣，散发出辛辣的香气。

芙蕾雅躺在白日的软榻上，纱裙被夜风掀起又落下，像是银灰色的浪。

克洛克达尔站在阴影里，金钩反射着冷光。

他盯着她腰腹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喉结滚动。

"看够了吗？"芙蕾雅闭着眼问。

"我的花园。"他哑着嗓子重复白天的台词，却迈步走近。

这次她没有讥讽，只是微微张开手臂，像迎接一场迟来的沙暴。

克洛克达尔的金钩深深扎进软榻旁的沙地，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时，沙漠玫瑰的花瓣被惊起，纷纷扬扬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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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芙蕾雅坐在雨宴最高的露台边缘，赤脚晃荡在百米高空。

克洛克达尔的黑色衬衫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下摆只够遮住大腿根。

沙鳄鱼从身后走近，新点的雪茄塞进她指间。

他的金钩上缠着一朵完好的沙漠玫瑰——在激烈的夜间活动中奇迹般幸存。

"你的技术——"芙蕾雅吐出一口烟圈，"进步了。"

克洛克达尔哼笑，粗糙的掌心抚过她后颈的咬痕："教学相长。"

远处的地平线上，阿拉巴斯坦的太阳照常升起。

赌场楼下的街道渐渐喧闹，无人知晓七武海的私人领地里发生了什么。

只有沙漠玫瑰记得夜风的温度，以及那些落在沙地上的，比花瓣更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