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悬空寺中-瑞兽集会

星际传送门的光芒如融化的糖霜般包裹着小棠，再睁眼时，她的小皮鞋己踩在柔软如棉花糖的云海上。悬空寺的飞檐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檐角风铃刻着歪歪扭扭的齿印——那是她啃过的鹅卵石形状，风吹过时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像极了虎娃在青瓦村用竹片敲水桶的节奏。

“云糖糖！”她兴奋地弯腰捏起一团云雾，灵泉顺着指尖渗入，云雾竟化作透明的灵泉稻穗，穗尖挂着的露珠映出寺门匾额上的“瑞兽祠”三字。萧承煜的龙鳞匕首在腰间发烫，刀柄上的羽纹胎记与门环上的苍青纹产生共振，门环突然吐出舌头——是只毛绒绒的白泽奶团子，正“吧唧吧唧”舔着她指尖的灵泉。

寺门“吱呀”打开的瞬间，上百只形态各异的瑞兽涌了出来。最前面的天马长着齿轮状的翅膀，每片羽瓣边缘都泛着灵泉的微光；紧随其后的麒麟拖着鬼火尾巴，火焰竟是柔和的粉色，像极了鬼王在刑台变的棉花糖火苗；最后面的鹿兽更神奇，身体由灵泉稻穗编织而成，每颗稻粒都刻着她的奶萌剪影。

“幼神大人！”老龟驮着厚重的《瑞兽法典》爬过来，龟壳上的裂纹里竟嵌着她的乳牙咬痕。小棠蹲下身，灵泉顺着指缝渗进裂纹，龟壳瞬间亮起奶白色光芒，显形出她在太庙触发的三色共鸣图腾——龙鳞、鬼火、齿轮在灵泉中旋转，旁边还有行糖霜小字：“阿棠的牙牙开门”。

“龟龟的背背像饼干！”她奶声奶气地拍打龟壳，老龟舒服得缩进壳里，却又立刻探出脑袋，从嘴里吐出颗桂花糖——糖纸正是她在瑞兽殿分饭团时用的款式。鬼王的鬼火突然变成爆米花机，“嘭”的一声喷出带着桂花香的灵泉爆米花，瑞兽们立刻排成整齐的队伍，爪子下的石板竟刻着她设计的“萌力食堂”排队线。

分发稻穗糖时，小棠被圆滚滚的饕餮幼崽绊倒，整袋糖果滚进寺内。幼崽追着最大的糖球跑，却被糖纸缠住爪子，急得原地转圈：“球球困困！”她爬起来帮忙，发现幼崽额间的苍青纹己褪成白泽绒毛，和她在刑台见过的苍青铁骑披风一模一样。“坏纹纹跑掉啦！”她摸着幼崽的头，灵泉让糖纸自动化作蝴蝶结，系在它毛茸茸的耳朵上。

萧承煜的龙形腾空时，饕餮幼崽突然抱住他的尾巴啃咬。“小龙龙尾巴甜！”幼崽的乳牙在龙鳞上留下浅浅的齿印，与小棠两岁时咬过的龙蛋碎片弧度分毫不差。老龟缓缓爬来，龟壳上的法典自动翻开，泛黄的书页上画着幼神喂饕餮吃糖的场景，旁边批注：“灵泉与乳牙共鸣之处，荒芜生稻。”

悬空寺内，小棠用灵泉将破损的佛像改造成滑滑梯。当第一个瑞兽滑下来时，莲花座竟显形出星际飞船的控制台——那些她在机械迷宫见过的齿轮按钮，此刻都变成了软乎乎的棉花糖。她给每个滑滑梯的瑞兽戴上稻穗手环，编织手法和给赤狐补机械关节时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用的是会发光的灵泉草。

“黑黑变木马！”她指着鬼王，后者刚想拒绝，却被她的星星眼打败，鬼火化作毛绒木马，尾巴还被系上蝴蝶结。饕餮幼崽骑上去晃悠，不小心撞翻香炉，桂花香混着灵泉，在半空拼出夜澜机械城的轮廓。小棠望着虚影中戴齿轮眼镜的少年，突然想起禁书阁里那本总被她当枕头的古籍，封面上的星际航线图和眼前的轮廓完全重合。

暮色降临时，瑞兽们围着篝火听老龟讲故事。小棠趴在萧承煜的龙鳞上，望着夜空中的灵泉稻穗信标——它们的排列形状像极了她掌心的齿印。鬼王的鬼火变成萤火虫，每个都提着写有“阿棠晚安”的小灯笼，灯光映在瑞兽们的工牌上，那是她用刑台赦免贴纸改良的萌力标识，边缘还粘着她的口水印。

这一晚，悬空寺的屋顶长出会发光的灵泉稻，稻穗垂落的甜香雾气中，小棠梦见自己坐在机械蛟龙背上，给星际萌神学院的学生们分发稻穗糖。现实中，她的权仗顶端悄悄冒出枚齿轮，纹路与夜澜机械城的核心图纸如出一辙，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转动，发出“咔嗒咔嗒”的轻响，像在为明天的冒险倒计时。

瑞兽们的鼾声混着风铃的叮当声，在云海上编织成甜美的网。小棠抱着鬼王变的毛绒木马，指尖还沾着桂花糖的碎屑，迷迷糊糊地想：“夜哥哥的星星，会不会也有这么甜呀？”远处的星际深处，某个机械城的警报系统突然亮起，屏幕上跳动的不是危险信号，而是一串由灵泉稻穗和乳牙咬痕组成的可爱图案——那是专属于她的萌力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