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编织于军衔

国安局医疗室内，法国代表被捆在特质病床上，皮肤上的龙鳞纹路在紫外线灯下泛着诡异的紫光。

"他管这叫‘轻微食物中毒’？"张伟盯着检测报告上【龙化程度37%】的结论，嘴角抽搐，"再‘轻微’下去他是不是该喷火了？"

王猛往他怀里塞了套军装："穿上，一小时后授衔仪式。"

深绿色的制服烫得笔挺，肩章上两杠一星的少校标志闪闪发亮。张伟拎着裤子比划半天，终于忍不住问："你们国安局还管服装定制？"

"中央军委特批。"王猛帮他正了正领带，"顺便提醒，法国大使馆己经把你变的面包列入生化武器范畴。"

张伟："……"

授衔前特训室里，陈小飞举着手机录像，笑到打嗝。

"手抬高点！"教官第12次拍开张伟的胳膊，"从太阳穴划过去！不是挠痒痒！"

张伟的敬礼姿势活像在拦出租车。教官额头青筋暴起："同志，你敬礼像在打车！"

"我在艾泽拉斯五年，学的都是法师礼。"张伟比划了个达拉然式的奥术手势，指尖迸出几颗火星，"要不咱用这个？"

教官的战术平板突然响起警报。屏幕上是香格里拉酒店的监控画面——林晓薇的婚纱fitting室里，两条鳞纹金蟒正缠绕着她的腰肢游动。

"龙化加速了。"王猛推门而入，"婚礼提前到今天下午三点。"

张伟的军帽掉在地上。

授衔仪式在国安局地下礼堂举行。张伟站在红毯上，看着台下坐满的军方大佬，腿肚子首抽筋。

"张伟同志。"台上白发将军捧起委任状，"兹任命你为国家安全部特殊技术顾问，授少校军衔，享受正处级待遇……"

陈小飞在观众席小声翻译："意思是你现在能刷军官证吃海底捞打折了。"

将军瞪了他一眼，继续念："……主要职责包括但不限于：跨位面技术研发、异常能量管控、及必要时协助城管执法。"

张伟："？"

"上月你用寒冰箭冻住的摊贩集体上访了。"王猛低声解释，"非说你用的是俄罗斯新型武器。"

当冰凉的肩章压上肩膀时，张伟突然发现授衔台上方悬着个不起眼的青铜铃铛——和诺兹多姆鳞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现在，请新晋军官向国旗敬礼！"

《义勇军进行曲》响起的刹那，张伟的右手僵在半空。他余光瞥见铃铛无风自动，陈小飞背后的龙鳞纹身突然渗出金芒。

"小心头顶！"

闪现术发动的同时，青铜铃铛炸开漫天铁屑。一条碗口粗的蛟龙虚影从碎片中窜出，首扑主席台！

张伟在半空拧身，军装下摆扬起漂亮的弧线。奥术飞弹从指尖连珠炮般射出，打得蛟龙虚影嘶吼翻滚。

"保护首长！"警卫们刚掏枪就被王猛按住："别添乱！你们子弹只会给它补魔！"

陈小飞突然跳上桌子，瞳仁化作龙类竖瞳："太和殿方向！它在抽取龙脉！"

蛟龙撞碎窗户逃窜的轨迹上，残留的紫雾组成一串缅甸文字。张伟捡起被腐蚀的肩章——镀金层己变成锈铁。

"声东击西。"他擦着额角的血冷笑，"真正的仪式在故宫。"

白发将军拍拍他肩膀："张少校，你的第一个任务——"

"知道知道。"张伟扯开领带，"救前妻、屠伪龙、保龙脉。"他顿了顿，"工资从今天开始算吧？"

故宫北门，张伟用军官证混过安检。陈小飞指着太和殿广场上搭建的婚礼拱门："他们怎么批到场地许可的？"

"吴奈温赞助的‘中缅文化节’。"王猛调出档案，"批文签字的是——"

张伟夺过平板。审批文件末尾的签名龙飞凤舞，但他永远认得那个笔迹：

赵志明

他前同事、现情敌、即将成为前妻丈夫的男人。

陈小飞突然捂住后颈的鳞片："地下有东西在哭……"

青石板缝隙渗出金色雾霭，在空中凝结成诺兹多姆的虚影。巨龙开口时，整个故宫的乌鸦齐飞：

"时空囚笼将成，速取泰坦之钥——"

话音戛然而止。张伟的手机震动，林晓薇发来最后一条信息：

【婚礼流程表.doc】

附件里用缅甸语标注着：【血祭步骤：新郎斩龙首，新娘饮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