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入戏太深

《暗涌》开机仪式现场，闪光灯此起彼伏。温言站在主演队列中，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肤白如玉，眼角的泪痣在镜头下格外醒目。

"温老师，看这边！"

"请和祁总站近一点！"

记者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温言微微侧头，余光瞥见祁渊正站在他斜后方半步的位置，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后颈。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战栗感又来了。

他故意后退半步，后背几乎贴上祁渊的胸膛："祁总，记者让我们靠近点。"

祁渊的呼吸明显一滞，手掌虚扶在他腰后，嗓音低哑："别乱动。"

温言轻笑，在镜头看不见的角度，指尖轻轻划过祁渊的袖扣："祁总紧张了？"

"咔嗒"一声，祁渊的钢笔掉在了地上。温言弯腰去捡，起身时嘴唇几乎擦过祁渊的下巴。他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喉结剧烈滚动，将钢笔塞回他手中："拿稳了。"

开机仪式结束后，温言被安排与女主角林妍拍宣传照。林妍是当红小花，一上来就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温老师，合作愉快呀～"

温言正要回应，突然感觉一道锐利的视线刺在背上。他转头，看见祁渊站在摄影师旁边，眼神阴沉得吓人。

"祁总好像不太高兴？"林妍小声问。

温言唇角微勾："没事，他牙疼。"

拍摄进行到双人镜头时，祁渊突然走过来，亲自调整温言的领带。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喉结，温言呼吸一滞，听见祁渊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晚上来我办公室。"

"凭什么？"温言挑衅地抬眼。

祁渊的手指突然用力，将领带扯紧一寸："凭我是投资人。"

"......"

傍晚六点，温言站在星耀娱乐顶层办公室门前，故意迟到了半小时。他刚抬手敲门，门就自动开了——祁渊正站在门口，西装外套己经脱下，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进来。"他侧身让开。

温言慢悠悠地走进去，环顾西周："祁总找我什么事？"

祁渊锁上门，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今天拍摄顺利吗？"

"挺顺利的。"温言故意说，"林妍很专业。"

玻璃杯被重重放在桌上。祁渊转身，一步步逼近他："离她远点。"

温言不退反进，伸手拽住祁渊的领带："祁总这是......吃醋了？"

祁渊猛地将他压在大落地窗前，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温言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玻璃。

"是。"祁渊承认得干脆利落，手指抚上他的唇角，"这里，只能是我的。"

温言心跳加速，却故意挑衅："那祁总打算怎么标记所有权？"

下一秒，祁渊低头吻住了他。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强势得不留余地。温言被吻得腿软，手指无意识地抓紧祁渊的衬衫。

"叮——"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祁渊皱眉，单手按住温言的后脑继续深吻，另一只手按下免提键。

"祁总，徐皓先生坚持要见您......"秘书的声音传来。

温言趁机推开祁渊，气息不稳地整理衣服："祁总前男友找上门了？"

祁渊眼神一暗，对着电话冷声道："让他等着。"

挂断电话，他一把将温言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他身侧："没有前男友，只有你。"

温言双腿悬空，不得不夹住祁渊的腰保持平衡："祁总这么熟练，骗过不少人吧？"

祁渊突然低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只有你，从来只有你。"

这句话说得太过认真，温言一时怔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祁渊己经拉开抽屉，取出一叠照片铺在桌上——全是温言，有他刚出道时的舞台照，有他在便利店买水的偷拍照，甚至还有他睡觉时的侧脸。

"这三年，我每天都会看这些。"祁渊的声音沙哑，"现在，你终于在我面前了。"

温言心头一震。这些照片的时间跨度证明，祁渊对他的执念远比他想象的更早、更深。

"0837，"他在脑海中呼唤，"重新评估祁渊的危险等级。"

"警告：目标人物执念值突破阈值，建议立即撤离。"

温言却笑了。他伸手搂住祁渊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祁渊，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疯。"

祁渊收紧手臂，将他牢牢锁在怀里："所以，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