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终极真相

白灵垂死的手再次拍向控制台，实验室所有屏幕同时亮起，播放出一段被刻意剪辑过的录像：

【1999年3月10日，三个襁褓并排放在实验台上。林晚秋的声音从画外传来："顾家的女儿，林家的儿子，季家的继承人——只有三族血脉融合，才能激活完美解毒基因。"】

沈念初的太阳穴突突首跳，后颈芯片残余的疼痛突然转为灼烧般的炙热。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皮肤下流动的紫色光点正迅速向心脏汇聚。

"看仔细了......"白灵咳着血狞笑，"你怀里抱着的，可是季家......"

"砰！"

子弹贯穿白灵的眉心，枪声在密闭空间震耳欲聋。沈念初猛地回头，只见顾瑾川举枪的手缓缓垂下，紫色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她撒谎......"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向前栽倒。沈念初扑过去接住他，掌心触到他后背的瞬间，防弹衣下传来不正常的隆起——

一根隐藏的注射器不知何时刺入他脊椎，里面残留着几滴紫色液体。

"T-309终极版......"白灵断气前最后的呢喃回荡在实验室里，"季明修......果然是你......"

地下三层，蓝玥踹开标有「∞」的金属门，冷雾扑面而来。

整面墙的冷藏柜里，整齐排列着数百支紫色药剂。季明修用手术刀撬开最近的柜门，镊子夹出标签——【T-309∞解毒剂，原料来源：1999.3.12脊髓液提取】

"这不可能......"蓝玥的呼吸在冷雾中结成白霜，"二十年前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季明修突然用刀划开自己的锁骨下方，鲜血顺着∞形烙印滴在冷藏柜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血液接触金属的瞬间，所有药剂同时亮起微光！

"因为原料不是脊髓液。"他擦去血迹，露出烙印下隐藏的条形码，"是克隆体。"

蓝玥的通讯器突然响起陆远急促的声音："快回来！老三的瞳孔开始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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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自毁程序进入最后阶段。沈念初徒手撕开顾瑾川的防弹衣，那根注射器尾部赫然刻着∞符号。

"季明修......"顾瑾川的瞳孔己经紫得发黑，"他才是......03号......"

沈念初的视野突然蒙上淡紫色滤镜，所有声音变得异常清晰——她能听见三十米外水管渗漏的水滴声，能分辨出五层楼下蓝玥的脚步声，甚至能捕捉到顾瑾川血液中T-309分子裂变的细微响动。

"砰！"

她一拳砸向防爆门，合金钢板像纸片般撕裂。飞溅的碎片中，她紫瞳灼灼如焰，抱起顾瑾川冲向通道深处。

"坚持住......"她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韵律，"我带你去拿解药。"

通道尽头，∞符号在应急灯下泛着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