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是谁控制虚空？

“我在想，掌握虚空的所有权限，可以随意获取知识吗？”

“舒佳阿，你这个想法好危险！”派蒙控诉她，并默默远离。

艾尔海森若有所思，以公正的口吻说：“理论上来说，可以。要看你怎么定义‘随意’这两个字。凡是问题都会有答案，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也称得上答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啊？艾尔海森你在说什么答案答案的，听的头都要大了！”

艾尔海森没理会派蒙的抱怨，舒佳阿也没理会。

“我明白了。我刚才在想，教令院是怎么得知造神的方法的？按照目前来说，大贤者虚空的权限可谓是无限制的，但他们为什么现在才开始造神？

囚禁小吉祥草王也有五百年了，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对她不满的时候就计划造神？

现在看来，造神的计划并不是虚空提出来的，同样，虚空很有可能本身就是有限制的。”

“嗯……很新奇的想法。我并没有想太多，不过听你这么说，教令院、愚人众还不算幕后之人？还有谁能操控虚空？”

这可把她难倒了，首先排除小吉祥草王。如果她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力，就不会被困五百年了。这里并没有讽刺小吉祥草王，而是阐述事实。而虚空的创造者大慈树王己经逝去，更不可能。会是谁呢？

“旅行者，他们讨论的己经连我们在干什么都忘了。”

派蒙趴荧的耳朵上说悄悄话，意识不到荧后撤一步。

“这里有东西。”

赛诺的声音把西人引过去。

“这是……”埋着的东西隐约能看出来来自教令院

“被埋住了，看来需要我们动动手指，做点体力活。”

“一首赶路也是体力活呀！”派蒙不服气，怼上艾尔海森。

“不要找茬，派蒙！”

派蒙被旅行者教训了，嘤嘤嘤。

“好吧？是要挖出来吗？底下的东西看起来埋得很深呢。”

一番努力后，取出了沙下藏着的东西。

“这些碎片应该是教育院研发的仪器，本来是头戴式的。守村人不止一个，押送他们的队伍途经此地，破裂的仪器又散落在附近。分头搜索吧，这一带应该还有东西。”

众人西散开来，在沙漠中央努力的挖掘，不过好在没花太多时间，就从附近的沙堆里挖出了另一台仪器。

“是这个吗？看起来就有点吓人呢。”

艾尔海森摩视仪器，随即确定道：“确实是用于提取陈明罐装知识的仪器。”

“仪器落在沙子里，不能算是正常情况，撤离者多半是遭到了袭击。”

依据现有的条件，赛诺给出猜测结果。

“爷爷，你千万要安全。”伊萨克祈祷。

“你爷爷一定没事，别担心。”

派蒙安慰小孩子真有一手，该不会派蒙经常带孩子吧。舒佳阿如是想道。

“留在废弃医院的拉扎克身上并未出现连续断水断粮的症状。说明这些人撤走的时间不长。应该还能追上。另外，我认为这起袭击发生在沙尘暴之前。证据是，这台仪器完全被沙子盖住了。”

“我也同意。”

“继续追，他们跑不远。”

一段路程后，赛诺停下，示意他们安静。

“那边有声音，有人在争吵。”

“哇，你耳朵真好。”

“别再靠近了，会被发现。”

“迪希雅和镀金旅团。有意思，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声音断断续续，只能隐隐约约听清一部分。

“……早点通知我，我们大可以……”

……

“为什么？迪希雅姐姐？迪西雅姐姐啊！”

伊萨克冲出去。

“笨蛋，你干什么！”派蒙在后面喊，没拦住他。

舒佳阿望着伊萨克的身影陷入沉思。

迪希雅听到有人喊她，扭头看去发现居然是伊萨克。

“嗯？”

“你不是说。要帮我找回爷爷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哈哈，来的真快啊！”

“唉，这下麻烦了。”

其余人从角落出来，赛诺开口就是审问。

“你背叛阿如村了吗？”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风纪官吗，呵呵。迪希雅，与他们为伍，还不如来做我的帮手。你也看到了，我有手段，而且我的理想比他们更崇高辉煌。”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被容易被打动的人，拉赫曼。”

“怎么回事？迪希雅，你、你到底跟谁一伙呀？”

派蒙和赛诺都应该被迪希雅骂一句“笨蛋”。

“无妨。谁与谁站在一起，都不会影响我等唤醒赤王的伟业，当远古的赤王。当远古的王者重回这片大地，一切都能重新开始。”

“清醒些吧，你比我更明白，这种事不可能发生。拉赫曼，你做了那么多年佣兵，怎么可能对统治者心存侥幸？”

“我是沙漠子民，赤王的拥戴者。不论我是活的刀尖舔血，还是过得高枕无忧，信仰终会长存于我灵魂深处。”

“现在放人还来得及，那些守村……不，那些疯学者，并不能真的让赤王复活。”

害怕激怒他，迪希雅改口“疯学者”。

“你还是不明白啊，亲爱的姑娘。追逐信仰是我们毕生所愿，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成功率，也要放手一搏。”

“就算这会让你暴露在教练员视野中。就算他们以此为由，摧毁你辛辛苦苦带领至今的镀金旅团？”

“对，我们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日月光辉不再，大地残破皲裂。而今，命运将这张队服教练员的底牌发到我手中。有了这些学者。我们就能反将他们一军，一举杀入防沙逼那套。太天真了。”

赤王的信徒比他们想象的更加疯狂，简首不可理喻。

“你们势单力薄，怎么可能与覆盖整个教研院，须弥的教令院？势力相抗衡。如果你不信我说的话。就问问在这里的两个男人，他们也和教令院作对，可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自以为是。”

“走狗的气息，我为什么要与大慈树王的子民交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