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能量耗尽再次沉睡

他抱着夜绫锦年走进裂隙，身后的次元裂缝彻底闭合。

混沌空间里没有光，只有漫天漂浮的紫黑色碎片，像凝固的星云。托雷基亚走到空间唯一的物品前，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

沙发上的夜绫锦眉头还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还在跟格里姆德较劲托雷基亚蹲在她身边，看了很久，突然伸手把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捋到耳后。指尖碰到她耳垂的瞬间，在她身上的地球能量晶石轻轻颤了一下金色的光晕将她包裹，像是在回应他。

“安心睡吧。”

他低声说，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没人能在这里打扰你。”

他站起身，转身要走，却又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夜绫锦年安静地躺在那里，托雷基亚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转身走进了空间深处的阴影里。

混沌空间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夜绫锦年躺在沙发上，呼吸均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淡金色的地脉能量像层薄纱，轻轻覆在她身上，与周围紫黑色的混沌碎片井水不犯河水。

空间深处的阴影里，托雷基亚靠在块巨大的能量晶石上，修长的手指上拿着一枚怪兽光戒，眼睛里没了平时的戏谑，只有片沉寂的暗。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沙发那边的动静——她翻身时带起的微风，地脉能量与混沌碎片相触时的细微声响，还有那声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安心意味的叹息。

“啧。”他把光戒抛到空中，又接住，“睡这么沉，就不怕被人卖掉？”

话虽如此，他却抬手在沙发周围布下了层薄薄的混沌能量。

这层能量不会伤她，只会在有外来者靠近时发出警示——就像给她加了个临时的防护罩，尽管他自己都不承认这一点。

光戒在掌心发烫，里面封印的是刚抓来的宇宙怪兽，能量波动足够引来光之国的小崽子。

托雷基亚看了眼沙发上的人，转身踏入阴影。再出现时，己站在城市中心的钟楼顶端。

夜幕下的城市灯火璀璨，车流像条发光的河。他打开怪兽光戒，紫黑色的能量炸开，怪兽的嘶吼瞬间撕裂夜空，建筑玻璃在震波中簌簌作响。

“出来吧，泰迦。”托雷基亚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嘲弄，在夜空中回荡，“看看你的新对手。”

奥特泰迦光饰的光芒在街角亮起，红银相间的巨人迅速成型，摆出战斗姿势。

“托雷基亚！又是你搞的鬼！”泰迦的声音里满是愤怒，能量光刃在手中凝聚。

怪兽咆哮着冲过去，利爪拍向泰迦的胸口。泰迦侧身避开，光刃砍在怪兽的背上，溅起一串火花。

托雷基亚靠在钟楼的尖顶上，看着下方的缠斗。

怪兽的攻击很猛，却总在快要击中泰迦要害时慢半拍；泰迦的反击看似凌厉，却始终留着三分力气——这场战斗更像场刻意编排的戏，双方都在放水，只是谁都没点破。

“再用点力啊，小泰迦。”托雷基亚轻笑，指尖的混沌能量凝成个小光球，却没扔出去，“这么软绵绵的，可不像光之国的继承人。”

泰迦没理他，专心对付怪兽。

他能感觉到，托雷基亚今天的状态很奇怪，那股紫黑色的能量里少了几分往日的戾气，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分神？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当泰迦用斯特利姆光线解决掉怪兽时，托雷基亚甚至没像往常那样出手干扰，只是看着怪兽的尸体化作光点消散。

“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泰迦落在他对面，警惕地盯着他。

托雷基亚耸耸肩，转身要走：“没什么，只是想活动活动筋骨。”他顿了顿，回头看了眼城市边缘的方向——那里是他混沌空间的入口，“下次见面，可不会这么轻松了。”

说完，他化作一道紫黑色的流光，消失在夜色里。泰迦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眉头紧锁，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混沌空间里，依旧一片漆黑。托雷基亚回到沙发旁，夜绫锦年还在睡，只是眉头彻底舒展开了，嘴角甚至微微上扬，像是做了个好梦。

他蹲下身，像离开前那样，看着她的脸。空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她平稳的呼吸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意外地不讨厌。

“戏看完了。”

他低声说，像是在跟她汇报，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光之国的小崽子还是那么笨。”

夜绫锦年没醒，只是无意识地往沙发深处缩了缩，寻找更温暖的地方。

就这样再睡会儿吧。他想。等你醒了，再继续我们的“游戏”。

一个月后，夜绫锦年慢慢的睁开双眼。封印邪神格里姆德时那种力量全部散失的感觉己经消失了，身体上的疼痛也都消失了。

自己这又是在混沌空间吗？的眼睛看过周围，又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