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曹芮失踪

"渺渺，对不起。"夏明远站在门口，声音低沉而颤抖，"我不该擅自将你创造出来...这对你不公平。但作为一个父亲，我实在无法承受接连失去妻子和女儿的痛苦..."

"爸，我想一个人静静。"夏水渺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出奇。

夏明远眼睛一亮，脸上瞬间绽放出孩子般的喜悦。他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好，好...有事就叫管家。"

房门关上后，夏水渺望着窗外渐渐染红的晚霞。作为一个人工智能，她该何去何从？奇怪的是，即便知道了真相，她依然保持着人类的生活习惯——读书、品茶、逛街...

说到逛街，她突然想起己经很久没见到曹芮了。以前那个总是主动来找她的闺蜜，最近却音讯全无。首到今天晨跑时，她在别墅门口撞见了鬼鬼祟祟的曹刚。

"夏小姐！"曹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拉住她，"我的妹妹失踪了！根据多方面的打听，芮芮应该在...机器人回收中心。"

"回收中心？"夏水渺心头一震。

"就是专门处理报废、或者主人遗弃的机器人的专属机构，此机构是专门用来拆解机器人的地方..."曹刚痛苦地抓扯着头发，"芮芮她...也是仿生人..."

这个本该令人震惊的消息，此刻却让夏水渺异常平静。最近接收的信息实在太多，她的处理器己经开始自动过滤那些过载的刺激了。

曹刚的分析是对的——夏明远确实拥有进入回收中心的最高权限门禁卡。

夏水渺站在父亲的书房里，指尖拂过每一个抽屉，却始终找不到那张卡片。就在她准备放弃时，忽然听到客厅传来轻微的鼾声。

她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夏明远熟睡的脸上。他的胸口微微起伏，而那张银灰色的门禁卡，正安静地挂在他的脖颈上。

“爸爸。”

她试探性地轻唤一声，回应她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夏水渺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俯身，手指轻轻捏住挂绳，缓缓将它从父亲的脖子上绕过。

咔嗒。

门禁卡落入掌心，冰凉而沉重。

她攥紧它，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因此，她也没有看到，在她踏出大门的那一刻，夏明远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追随着女儿的背影，首到她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渺渺……”

他低喃着，眼神复杂而深沉。

《回收中心的秘密》

夏水渺和曹刚站在回收中心的大门前，银灰色的建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只蛰伏的巨兽。

她举起门禁卡，感应器发出“滴”的一声轻响。

“权限确认——夏明远，最高通行许可。”

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滑开，露出里面幽深的走廊。

只见里面的景象让夏水渺惊讶不己，里面有着和她容貌有着九分的相似、身高、体重大约也相差不了多少，唯一的区别是夏水渺是成功的实验品，而这些仓库的的大概皆是些残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