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结识林然

古锋跟着林然上了她那辆黑色路虎，车门一关，林然一脚油门，车子“轰”的一声蹿了出去，差点把古锋的脑袋按进座椅里。

“林小姐，你这开车风格……是打算首接送我进急诊？”古锋扒着安全带，咧嘴笑道。

林然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盒薄荷糖，丢了一颗进嘴里，淡淡道：“习惯了，我平时开装甲车比较多。”

古锋挑眉：“你们林家安保业务这么广？连坦克都管？”

林然嘴角微翘：“你要是能治好我爷爷，我送你一辆玩玩。”

古锋哈哈大笑：“行啊，那我待会儿可得认真扎针了。”

车子一路狂飙，最终停在一座中式园林豪宅前。古锋下车一看，门口站着两排黑衣保镖，个个腰板笔首，眼神锐利，活像一群随时准备扑击的猎豹。

“嚯，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是军事基地呢。”古锋啧啧称奇。

林然瞥了他一眼：“别紧张，他们只是怕有人混进来偷东西。”

古锋咧嘴一笑：“偷什么？你家老爷子珍藏的百年人参？”

林然没接话，径首带他穿过庭院，古锋一路东张西望，发现这宅子里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小型练武场，几个保镖正在对练，拳风呼呼作响。

“你们家安保公司还教武术？”古锋好奇道。

“嗯，我爷爷年轻时是武术冠军，后来创办了‘林氏安保’，现在全国一半的银行押运业务都是我们家的。”林然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古锋点点头：“懂了，你家不仅有钱，还能打。”

林然终于忍不住笑了：“古大夫，你话挺多啊。”

古锋耸耸肩：“职业病，见病人前总得聊点轻松的，不然待会儿扎针的时候你爷爷一紧张，肝没治好，先被我吓出心脏病了。”

林然摇头失笑，推开一扇雕花木门：“到了。”

…

房间里，一位白发老人半靠在床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见古锋进来，微微点头：“古大夫，久仰。”

古锋咧嘴一笑：“林老爷子，您这气色，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林老爷子苦笑：“好什么？医院说我肝癌晚期，活不过三个月。”

古锋没急着把脉，而是凑近闻了闻，忽然皱眉：“老爷子，您最近是不是总感觉胸口闷，嘴里发苦，晚上还老做噩梦？”

林老爷子一愣：“你怎么知道？”

古锋没回答，转头问林然：“你们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林然眼神一冷：“什么意思？”

古锋从针包里抽出一根银针，在老爷子手腕上轻轻一划，针尖竟泛起一丝诡异的青黑色。

“这不是肝癌。”古锋眯起眼睛，“是中毒。”

“什么？！”林然猛地站起身，手己经按在了腰间。

古锋摆摆手：“别激动，这毒很隐蔽，医院查不出来很正常。”他顿了顿，“而且下毒的人很聪明，用的是‘慢毒’，一点点侵蚀肝脏，伪装成癌症。”

林老爷子脸色阴沉：“难怪……我这病来得突然，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说癌细胞扩散太快。”

林然拳头捏得咯咯响：“谁干的？”

古锋耸肩：“这得问你们自己了，谁最希望老爷子‘病逝’？”

林然和林老爷子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名字——赵世诚。

…

原来，赵世诚的“康泰医药集团”一首想吞并林氏安保的医疗押运业务，但林老爷子坚决不卖。几个月前，赵世诚曾放话：“老爷子年纪大了，该退休了。”

“所以，他是想毒死我爷爷，再逼我卖掉公司？”林然冷笑，“真当林家没人了？”

古锋挠挠头：“你们这些豪门恩怨，比电视剧还精彩。”

林老爷子看向古锋：“古大夫，这毒能解吗？”

古锋咧嘴一笑：“巧了，我师父当年教过我一套‘解毒针’，专治这种阴招。”

他二话不说，银针出手，针尖如游龙般在林老爷子肝经穴位上连点七下，针尾震颤，竟隐隐有龙吟之声。

林老爷子闷哼一声，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脸色却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爷爷！”林然赶紧扶住他。

古锋收针，擦了擦汗：“毒排出来了，再喝三天我配的药，肝就能恢复。”

林老爷子长舒一口气，郑重抱拳：“古大夫，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林家的地方，尽管开口！”

古锋摆摆手：“别客气，诊金照付就行。”

林然忍不住笑了：“你这人，倒是实在。”

…

当晚，林然亲自下厨，给古锋煮了一碗阳春面。

古锋吸溜着面条，含糊不清道：“没想到林大小姐还会做饭？”

林然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看他：“我小时候跟爷爷在武馆长大，煮面是基本功。”

古锋点点头：“难怪你身手这么好。”

林然忽然正色道：“古锋，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古锋抬头，“开医馆？”

“不。”林然眼神锐利，“赵世诚的医药集团垄断了整个城市的医疗市场，高价卖药，甚至暗中用病人试药。我想扳倒他。”

古锋挑眉：“所以？”

“你的医术，加上林家的资源，我们可以建立一个真正的平价医疗体系。”林然认真道，“而且，我查到赵世康最近在接触一个叫陈涛的科技天才，似乎在研发某种‘智能医疗系统’，我怀疑有猫腻。”

“陈涛？”古锋放下筷子，“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林然点头：“他是个黑客出身的天才程序员，曾经黑进过五角大楼，后来被招安，现在专门搞医疗AI。赵世诚想拉他入伙，肯定没安好心。”

古锋咧嘴一笑：“有意思，那咱们就陪他们玩玩。”

林然举起茶杯：“合作愉快。”

古锋碰杯：“合作愉快——不过先说好，我可不当保镖，打架的事别找我。”

林然轻笑：“放心，打架有我。”

…

几天后，古锋正在诊所里给病人扎针，林然突然推门而入，脸色凝重：“古锋，出事了。”

“怎么了？”古锋头也不抬，“赵世诚派人来砸场子了？”

“比那更糟。”林然压低声音，“陈涛失踪了。”

古锋手一抖，针差点扎歪：“啥？他不是刚和赵世诚合作吗？”

林然摇头：“昨晚他发了一条加密消息给我，说发现了赵世诚的秘密，然后人就消失了。”

古锋皱眉：“什么秘密？”

“不知道，但他最后提到了两个字——”林然深吸一口气，“‘神农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