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生化危机

实验区三号大厅的警报灯疯狂旋转，将银白色的金属墙壁染成一片刺目的猩红。林小鱼缩在控制台下方，手里还攥着半杯没喝完的珍珠奶茶，塑料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混着她掌心的冷汗，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透过防弹玻璃，她能看到那些穿着生化防护服的身影正扭曲地撞向隔离门，灰败的眼球死死盯着观察窗后的活人，喉咙里挤出非人的嗬嗬声。

“张顾问！B区隔离失效！重复，B区隔离失效！”王猛的声音在通讯频道里炸响，背景是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它们…它们把合金门掰弯了！”

张伟站在主控台前，手指悬在全息投影的紧急制动按钮上方，迟迟没有落下。投影中，代表病毒污染区域的红色区块正像滴入清水的墨汁般迅速扩散，吞噬着代表安全区的绿色网格。五小时前，这条从《生化危机》世界掉出来的丧尸手臂还安静地躺在三级生物密封箱里；三小时前，它被送去隔壁的生化分析实验室做基因测序；而现在，整条西翼走廊回荡着令人牙酸的抓挠声和嘶吼。

“张老师…”林小鱼的声音带着哭腔从控制台下传来，“那个密封箱…我早上检查的时候，好像…好像没把气密阀拧到位…”

张伟闭了闭眼。实习生林小鱼，二十岁，魔法天赋评级A，闯祸能力评级SSS+。上周她偷穿赫敏校服被《预言家日报》拍到的风波还没过去，现在又酿成了跨位面生化危机。他几乎能想象到陈将军拍桌子的怒吼：“国家给你配实习生是协助科研！不是给保护伞公司输送人才！”

“王队，C区人员疏散完成没有？”张伟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疏散个屁！D区的门被那群玩意儿堵死了！老赵他们十二个人困在消毒通道！”王猛的声音混杂着自动步枪的扫射声，“子弹打头有用！但太多了！它们根本不怕死！”

全息投影上，代表D区的蓝色光点正在急速闪烁。张伟调出监控画面——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蜷缩在消毒通道尽头的合金门前，身后是防爆玻璃，玻璃外是密密麻麻拍打的手印。而他们前方，消毒通道的隔离门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缝里己经能看见翻白的眼球和溃烂的手指。

“张老师！求你了！”林小鱼突然从控制台下钻出来，脸上还沾着奶茶溅出的褐色污渍，“用那个！用寒冰屏障！像上次挡子弹那样！”

张伟没说话。寒冰屏障？那最多覆盖五米半径。而此刻病毒污染区域己经覆盖了半个西翼，超过两百只丧尸在游荡，更别说空气中可能飘散的T病毒气溶胶。他调出三维结构图，手指在虚空中划过，西翼的轮廓被红色高亮标记。唯一能覆盖整个污染区的法术是【霜冻新星】，一个在艾泽拉斯用来清小怪的AOE技能。但在现实世界释放？上次他在魔兽里用这招冻住一队兽人步兵时，克尔苏加德警告过：“能量倾泻会扰动空间结构，菜鸟。”

“张顾问！门要破了！”王猛在频道里嘶吼。

监控画面里，消毒通道的隔离门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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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把手电集中照它们眼睛！”赵卫国研究员背靠着冰冷的合金门吼道，手里的消防斧沾满黑红的粘稠液体。十二个白大褂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有人用笔记本电脑猛砸伸进来的手臂，有人拿着消毒喷罐徒劳地喷射。

丧尸从破口处涌进来，腐烂的恶臭瞬间淹没通道。走在最前面的丧尸穿着残破的保安制服，半边脸己经露出森白的颧骨，它伸手抓向离得最近的年轻女研究员——

砰！砰！砰！

三发子弹精准地掀飞了它的头盖骨。王猛带着突击小队从通风管道一跃而下，95式步枪的枪口还在冒烟。“老赵！带人往通风管爬！”他吼着，一个点射打碎另一只丧尸的膝盖，“小刘！燃烧弹封门！”

火焰瞬间吞没了通道入口，焦臭味混着皮肉燃烧的噼啪声令人作呕。但更多的丧尸正踩着火焰冲进来，燃烧的身体像移动的火炬。

“王队！子弹快没了！”队员小刘边换弹匣边喊。

王猛一脚踹开扑上来的丧尸，反手用枪托砸碎它的颈椎。“妈的！”他对着耳麦咆哮，“张伟！再不下手就给老子订棺材！要集体合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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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控室里，张伟的手指终于落下。但不是按在紧急制动按钮上，而是在全息键盘上输入了一串复杂的奥术符文。整个指挥中心的灯光骤然暗下，备用能源自动切换的嗡鸣声中，所有屏幕跳出鲜红的警告：【最高权限法术协议激活】。

“林小鱼，”张伟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捂住耳朵，张开嘴。”

“啊？”

“除非你想让鼓膜和肺一起结冰。”

他双手虚按在控制台上，淡蓝色的奥术能量从指尖溢出，顺着金属台面的纹路流淌，像活物般攀上墙壁的应急灯，爬上通风管道的金属栅格。整个西翼的温度开始骤降，观察窗上凝结出霜花。

“系统，西翼区域生命体征扫描。”张伟命令道。

【扫描完成。检测到217个类人形目标，无生命信号。检测到23个被困人类生命信号。】

“标记所有非人类热源。启动【霜冻新星】能量引导。”

主控台的全息投影瞬间变成一片冰蓝的极地俯瞰图，217个红色光点在西翼三维图上疯狂闪烁。张伟深吸一口气，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那不是人类的语言，每一个音节都让空气震动出细碎的冰晶。林小鱼惊恐地看到张伟的头发无风自动，发梢凝结出细小的霜棱，他脚下的金属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以他为中心蔓延开蛛网般的裂痕。

“冰霜之灵，听我号令。”张伟的瞳孔变成了纯粹的冰蓝色，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成白雾，“以卡德加之名，冻结！”

他双手猛地向两侧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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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正用最后一颗子弹打爆扑向老赵的丧尸头颅，突然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不是普通的冷，而是某种更本质的、连思维都要冻结的严寒。

“卧倒！”他只来得及吼出两个字。

一道冰蓝色的光环以超越物理法则的速度从主控室方向爆发开来，像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激起的涟漪，无声却致命。光环所过之处，空气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奔跑的丧尸瞬间定格，燃烧的火焰被冻结在跃动的姿态，飞溅的血珠凝固在半空，形成一串诡异的红色冰晶。

冰环席卷整个西翼。被触碰到的丧尸从表皮开始结霜，灰败的皮肤在万分之一秒内变成青白色，肌肉纤维被急速膨胀的冰晶撕裂，骨骼在超低温下变得像玻璃一样脆。一具具冰雕保持着奔跑、抓挠、撕咬的姿态，在寂静中矗立。

王猛抬起头，睫毛上挂着冰碴。他面前半米处，一只丧尸被冻成了张牙舞爪的冰雕，腐败的眼球结了一层白霜。整个消毒通道变成了水晶宫，冰层覆盖了每一寸表面，连天花板垂下的应急灯都裹在厚厚的冰壳里，散发着幽蓝的光。

“老赵？”王猛的声音发颤。

“活…活着…”赵卫国研究员的声音从一堵冰墙后面传来，他和其他研究员被一道突兀升起的弧形冰盾护在后面，冰盾完美契合了消毒通道的弧度。“刚才…那是什么？”

“年终奖没了的东西。”王猛抹了把脸，手上全是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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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控室里，张伟踉跄一步，单手撑住控制台才没摔倒。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明显的颤抖，白色的霜雾在口鼻前凝而不散。

【霜冻新星释放完成。能量消耗：97.8%。环境温度：-89℃。警告：西翼结构完整性受损12%】系统冷冰冰地汇报。

林小鱼从控制台下爬出来，看着观察窗外冰封地狱般的景象，张着嘴说不出话。防弹玻璃上凝结着厚厚的霜花，只能隐约看到外面扭曲的冰蓝色影子。

“张…张老师…”她声音发颤，“那些丧尸…”

“冻透了。细胞级冰晶化。”张伟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摸索着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拧开盖子的手抖得厉害，几滴热水洒在控制台上，瞬间结成了冰珠。“零下89度，就算是暴君也得变冰棍。”

林小鱼突然哭出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给密封箱消个毒，结果喷酒精的时候手滑…”

“然后用奶茶杯去接溅出来的病毒培养液？”张伟灌了一大口滚烫的枸杞茶，感觉冻僵的内脏稍微回暖，“林小鱼同志，我建议你下次首接往反应堆里倒可乐，那样死得比较痛快。”

门外传来沉重的敲击声，接着是王猛模糊的喊叫：“开门！老子要冻成哈尔滨冰雕了！”

张伟挥挥手解除门禁。王猛带着一身寒气冲进来，防弹衣上结着冰壳，眉毛胡子一片雪白，活像刚从南极考察归来。

“我艹…”王猛看着主控室外冰封的走廊，几百具丧尸冰雕在应急灯下泛着幽蓝的光，“这他娘的比冷库还给力…”他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老赵他们还在里面！”

“有冰盾挡着，死不了。”张伟又灌了一口茶，“现在问题是善后。”

“善后？”王猛瞪大眼睛，“这得叫善大！整个西翼报废了！陈将军会扒了我们的皮！”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主控台的全息投影自动跳出陈将军怒气冲冲的脸：“张伟！王猛！立刻滚到一号简报室！带上那个惹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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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简报室的气氛比西翼的冰窟好不了多少。陈将军背着手在巨大的全息地图前来回踱步，每走一步，脚下锃亮的军靴就发出沉重的叩击声。地图上，代表西翼的区域一片刺目的红色，标注着【永久性低温污染区】。

“零下八十九度！”陈将军猛地转身，手指几乎戳到张伟鼻尖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那里在未来一百年都只能当巨型冰柜用！更别说病毒样本全毁了！能源部等着研究T病毒搞生物电池，现在全泡汤了！”

张伟眼观鼻鼻观心，捧着保温杯小口啜饮。林小鱼缩在他身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

“还有你！王猛！”将军的炮口转向，“安全条例怎么写的？三级生化密封箱必须双人操作！互相监督！你的兵呢？”

王猛啪地立正：“报告！安全员小刘在D区通道阻击丧尸时被咬伤！正在医疗隔离！”

陈将军的怒火卡壳了半秒。“…伤员情况怎么样？”

“左小腿被撕掉块肉，己经用火焰喷射器做了伤口消毒。”王猛声音低沉，“医疗组说…T病毒没有特效药。”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张伟身上。

“【净化术】对病毒无效。”张伟放下保温杯，“那是针对诅咒和疾病的。T病毒…更像是基因武器。”

简报室里死一般寂静。林小鱼的抽泣声格外刺耳。

“但可以试试局部低温休眠。”张伟补充道，“用【寒冰屏障】封住伤口，减缓病毒复制速度，给免疫系统争取时间。”

陈将军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抓起内线电话：“接医疗中心！准备低温舱！等等…”他放下电话，目光锐利如刀，“张伟，你老实告诉我，刚才那个大范围冰冻…会不会有后遗症？”

张伟沉默片刻。“空间结构轻微扰动。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扔了块石头。”

“波纹会传多远？”

“不知道。”张伟坦诚地说，“可能就在西翼范围内，也可能…传到别的‘湖’里。”

陈将军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基地远处起伏的山峦。夕阳正沉入地平线，将云层染成一片血色。

“写报告。”将军的声音突然疲惫下来，“详细的、能把科学院那帮老学究吓出心脏病的报告。重点强调两个问题：第一，未经批准的跨位面物品管理规范；第二，高能级奥术对现实空间的影响评估。”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三人：“张伟停职反省一周，扣三个月绩效。王猛降职一级，带薪停职一个月。至于你…”他看向林小鱼。

女孩吓得一哆嗦。

“关禁闭！抄写《跨次元安全管理条例》五百遍！”将军吼道，“写不完不准碰任何比筷子更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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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比林小鱼想象的要干净。一张床，一套桌椅，墙上挂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宣传画。唯一的特殊待遇是桌上摞着半米高的A4纸和一本砖头厚的《跨次元安全管理条例》。

“五百遍…”林小鱼绝望地瘫在椅子上，“这得抄到宇宙热寂…”

门上的观察窗突然被敲响。张伟的脸出现在小窗外，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

“张老师！”林小鱼像看到救星，“将军说要抄五百遍条例…”

“嗯，我听到了。”张伟把塑料袋从小窗塞进来，“给你带了点东西。”

袋子里是几个热腾腾的包子，一杯新奶茶，还有…一副毛茸茸的熊猫头连指手套？

“手套是给你抄写用的，预防腱鞘炎。”张伟的声音隔着门板有点闷，“包子是【造餐术】变的，奶茶是楼下买的。趁热吃。”

林小鱼拿起手套戴上，毛茸茸的触感让她鼻子发酸。“张老师…对不起…我差点害死大家…”

“知道错了就记住教训。”张伟的声音很平静，“魔法不是玩具，尤其是跨位面的东西。一点疏忽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那个被咬的战士…”

“小刘的腿保住了。”张伟说，“【寒冰屏障】冻住了伤口和病毒。医疗组正在用他血液里的抗体研发疫苗，算是因祸得福。”

林小鱼松了口气，拿起奶茶喝了一大口，温热的甜味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那个冰冻魔法…真的好厉害。我能学吗？”

门外沉默了几秒。

“【霜冻新星】是达拉然高阶法师的毕业考核科目。”张伟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怀念，“需要精确控制能量输出角度和冻结速率。当年我练这个，把肯瑞托后花园的喷泉冻成了冰雕，克尔苏加德罚我扫了三个月冰。”

“克尔苏加德？”林小鱼眨眨眼，“那个纳克萨玛斯的巫妖？”

“那时候他还活着，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张伟似乎笑了一下，“总嫌我施法不够优雅，说我的【霜冻新星】像‘食人魔拿着冰斧乱砍’。”

林小鱼想象着年轻版的张伟被传奇大法师训斥的画面，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但笑着笑着，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厚厚的《条例》封面上。

“张老师…我还能留在指挥部吗？”

门外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张伟的声音才缓缓传来：

“抄完五百遍，把《条例》第三十七条背给我听。”

林小鱼赶紧翻开厚重的册子，找到第三十七条，眼睛一亮：“‘实习生有权在导师监督下参与二级以下位面物品的初步处理’…张老师！”

“前提是，”张伟的声音带着警告，“你的导师还没被你这个月的壮举气出心梗。”

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小鱼擦掉眼泪，拿起笔，戴上毛茸茸的熊猫手套，开始在A4纸上工工整整地抄写。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条例》扉页上她偷偷画的小涂鸦——一个Q版的张伟，正捧着他的标志性保温杯，对着漫天冰雪翻白眼。

走廊尽头，张伟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保温杯里升起氤氲的热气。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指无意识地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西翼方向的夜空，几缕极光般的光带在云层中若隐若现，那是奥术能量残留的余晖。

“石头扔出去了，”他轻声自语，“就是不知道会惊动哪片湖里的东西。”

他拧开杯盖，将最后一点温热的枸杞茶一饮而尽。甘甜的暖流顺着食道滑下，暂时驱散了骨髓深处的寒意。但某种更深沉的不安，却像西翼走廊里那些永不融化的坚冰，悄悄沉淀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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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基地的灯光次第熄灭，只有医疗中心依然灯火通明。隔离病房里，小刘在低温舱中沉睡，伤口覆盖着一层薄而坚韧的蓝冰。医疗组监控着仪器上平稳的指标，没人注意到病房窗外，一只乌鸦正歪着头，血红的眼睛倒映着室内的灯光。它的羽毛在月光下泛着不自然的金属光泽，瞳孔深处，一丝微不可查的暗红光芒一闪而逝。

在遥远的、仪器无法探测的维度，【霜冻新星】引发的空间涟漪，正穿过脆弱的位面障壁，向无限广阔的多元宇宙扩散开去。如同一颗投入深海的石子，无人知晓它最终会唤醒什么。

张伟回到办公室，把空保温杯放在桌上。月光照亮了桌面上一份新到的文件，标题是《位面锚点计划可行性分析报告》。他翻开扉页，手指在“首次锚点定位：《流浪地球》宇宙”那行字上停顿片刻，然后拿起红笔，在旁白潦草地批注：

“建议先买保险。全险。”

窗外，最后一缕异常的极光消散在云层后。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只有保温杯里残余的几粒枸杞，在杯底无声地晃动着。

＞**【当前能量状态】**

＞法力值：3.2%（深度枯竭）

＞状态：【灵魂冻结】（施法过载导致精神核心轻微冻伤，回蓝速度降低70%，持续48小时）

＞装备特效：【枸杞保温杯】回蓝速度+15%（当前环境增益：深夜宁静+5%）

＞

＞** 空间稳定性警报**

＞西翼区域空间应力指数：8.7x103μ（安全阈值＜1x103μ）

＞侦测到亚稳态奥术谐振，可能诱发跨维度虹吸效应

＞建议：72小时内禁止在该区域使用Lv.3以上法术

＞

＞** 下阶段任务提示**

＞《位面锚点计划》启动在即

＞请尽快恢复法力并提交风险评估补充报告

＞—— 跨次元战略指挥部 · 任务调度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