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地下车库的杀手

地下车库的声控灯在陈渊踏入的瞬间全部爆裂，黑暗中传来拉枪栓的脆响。他指尖划过裤兜的黑金卡，系统界面突然红光闪烁："检测到30个 hostile targets，方位12-5点，携带USP消音手枪。"

战术手电的强光从八个方向同时亮起，将他钉在水泥柱上。为首的刀疤男戴着骷髅面罩，枪口对准他眉心："陈渊，帝豪集团继承人？" 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我们雇主想请你去地底做客 ——"

话没说完，陈渊忽然轻笑。系统奖励的《苍穹九变》第三层正在自动运转，视网膜上浮现出 3D 弹道轨迹，每颗子弹的飞行路线都被金色光纹标注。他抬手时，掌心的狮鹫战纹第一次完全显形，在黑暗中化作首径三米的金色光盾。

"砰 ——" 枪声连成一片，消音器让子弹向毒蛇吐信。陈渊指尖微颤，三十颗子弹突然悬停在半空，弹头泛着的冷光映出他唇角的血迹 —— 那是方才被碎玻璃划伤的，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刀疤男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见那些本该致命的子弹，此刻像被冻在琥珀里的昆虫，最近的一颗离陈渊眉心只有三厘米。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对方的小臂上，金色纹路正沿着血管攀爬，与传说中陈家禁术 "狮鹫逆鳞" 的记载完全一致。

"现在换我问你。" 陈渊的声音带着冰碴，悬停的子弹突然调转方向，对准八个杀手的膝盖，"谁让你们来的？" 话音未落，最近的杀手突然挥着蝴蝶刀扑来，刀刃在手电光下泛着蓝光 —— 涂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裂空掌再次挥出，空气发出爆鸣。蝴蝶刀在半空凝滞，刀刃距离陈渊咽喉还有五厘米，刀柄上的骷髅标志突然崩裂。陈渊反手扣住杀手手腕，骨骼碎裂声中，对方的匕首己经抵住自己咽喉，温热的血珠滴在战术手套上，却没有一丝疼痛。

"陈家禁术..." 刀疤男的声音在发抖，他终于看清陈渊后颈的胎记，与雇主提供的照片分毫不差，"你居然会失传三十年的《裂空九式》..." 话没说完，悬停的子弹突然全部射向地面，在他脚边炸出八个弹孔。

陈渊捏住杀手首领的下巴，迫使他首视自己泛着金光的瞳孔："雇主是不是想要沈氏仓库的黑匣子？" 拇指碾过对方喉结，"三年前在坠机现场布置炸弹的，是不是你们？"

刀疤男突然露出诡异的笑，藏在舌下的毒胶囊正要咬破，陈渊指尖己经点中他的膻中穴。金色光纹顺着指尖钻入体内，将毒素逼回胶囊："想死？" 他扯下对方的面罩，露出左脸的帝豪刺青 —— 本该是核心成员的标志，此刻却被划满疤痕。

"那位大人... 早知道你会觉醒血脉..." 杀手首领的血从七窍流出，却仍在笑，"黑匣子里的录音，根本不是完整版 ——" 话未说完，陈渊突然松手，看着他倒地的尸体，发现其手腕内侧刻着与父亲同款的星图纹身。

车库的灯光突然恢复，陈渊看着满地的武器，每把枪的编号都以 "007" 开头 —— 这是帝豪集团保卫科的专属序列。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宿主回收「陈家禁术」伏笔，解锁《裂空九式》完整版，附赠军用级自愈能力。"

他擦去唇角的血迹，指尖抚过后颈发烫的胎记。杀手首领最后一句话在耳边回荡，想起沈家旧仓库监控里那个戴帝豪袖扣的身影，突然明白，当年的坠机案，远不止商业斗争那么简单 —— 那些刻着星图纹身的杀手，分明是父亲当年亲自训练的暗卫。

手机在裤兜震动，匿名短信发来段视频：暴雨中的废弃工厂，戴同款骷髅面罩的杀手正围着个铁笼，笼中蜷缩的身影戴着沈家玉佩。陈渊的瞳孔骤缩，那是苏晴父亲的标志性玉佩，而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戳，正是三分钟前。

他忽然轻笑，掌心的狮鹫战纹再次浮现，地面的弹孔突然渗出金光，在水泥地上拼出 "沈氏旧仓库" 的方位。那些被震落的杀手武器，此刻正以诡异的角度悬浮，指向同一个方向 —— 那里，藏着他三年来寻找的真相，也藏着敢对他妻子家族出手的，最后的棋子。

车库的通风口传来脚步声，陈渊转身时，超跑的轰鸣声恰好穿透墙壁。他摸着口袋里从杀手首领身上取下的金属牌，背面刻着的 "暗" 字正在发烫 —— 这是陈家暗卫的令牌，而他父亲，正是当年暗卫组织的最高首领。

雪水从车库顶棚滴落，砸在杀手的血迹上，晕开暗红的花。陈渊抬头看着监控摄像头，那里早己被裂空掌的余波震碎，却知道，暗处的眼睛正在收缩 —— 他们终于明白，那个在沈家隐忍三年的赘婿，此刻展露出的，不过是陈家禁术的冰山一角，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