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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意外援手与更深的困惑
会议室的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凌逸尘那令人窒息的冰冷世界。苏念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息,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混合着愤怒、屈辱和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眼泪己经干涸,在脸颊上留下紧绷的痕迹。手腕的旧伤和刚才情绪激动带来的眩晕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三天!
他用那种近乎羞辱的方式,施舍了三天时间!
“拿出能真正说服我的东西。证明你的‘清白’,证明星辉的‘价值’。”
否则……后面未尽的威胁,冰冷刺骨,不言而喻。
这算什么?是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他凌逸尘大发慈悲,给她一个更体面的“死法”?苏念攥紧了空荡荡的帆布包带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所有的“证据”——那份凝聚着星辉最后挣扎和希望的、包括母亲病历的材料,都留在了那个冰冷的会议室里!她甚至没有机会带走!这感觉,像被剥光了最后的铠甲,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的屠刀之下!
“苏小姐。”一个冷静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苏念猛地抬头,看到张特助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手里正拿着她遗落在会议室的那个帆布文件袋。
张谦将文件袋递过来,脸上依旧是那副公式化的表情,眼神却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你的东西。”
苏念警惕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去接。凌逸尘的爪牙,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被动过手脚?
张谦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语气平淡地补充了一句:“凌总只是看了那份……病历摘要。其他材料,他吩咐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一丝几乎听不出的暗示,“凌总说……‘按程序走’。”
按程序走?
苏念的心猛地一跳。这是什么意思?在会议室里,凌逸尘明明对所谓的“证据”嗤之以鼻,现在却又让特助原封不动地还给她?还特意强调“按程序走”?
她满腹狐疑地接过文件袋,入手的分量似乎没有变轻。她紧紧抱着它,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又像抱着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谢谢。”苏念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不再看张谦,低着头快步走向电梯。她现在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走出凌氏大楼,外面依旧是阴沉的天空。苏念抱着文件袋,感觉浑身冰冷。凌逸尘最后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中盘旋。证明清白?证明价值?在三天之内?谈何容易!她连从哪里着手都不知道!
回到星辉,迎接她的依旧是死寂和绝望。林总监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看到苏念回来,强打起精神:“念念,怎么样?他……他说什么了?”
苏念疲惫地将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包括凌逸尘刻薄的嘲讽、冷酷的质问,以及最后那莫名其妙的“三天期限”和“按程序走”,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三天?证明清白和价值?”林总监听完,眼中刚刚燃起的一丝微弱希望瞬间又黯淡下去,只剩下更深的绝望和苦笑,“他这是在耍我们!他根本不会给我们机会!他就是想看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做最后的挣扎,然后他再轻描淡写地碾碎!这才是他凌逸尘!”
唐笑笑气得浑身发抖:“混蛋!畜生!念念你就不该去!白白被他羞辱!”
老王虽然人没在,但老李和小张(他最终还是没走)听了也是唉声叹气,显然都和林总监的想法一致。凌逸尘的“机会”,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更残忍的戏弄。
苏念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心中也充满了悲观的认知。是啊,凌逸尘那种人,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他一定是在玩弄她,就像猎人欣赏猎物最后的绝望挣扎。
然而,就在这绝望的气氛中,一个微小的、几乎被忽略的变化悄然发生了。
下午快下班时,星辉广告那部沉寂了许久的传真机,突然发出了“嘀嘀嘀”的声响,吐出了一张纸。
离得最近的小张疑惑地拿起来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了调:“林……林总监!苏念姐!你们快看!”
林总监和苏念立刻围了过去。
那是一份来自凌氏集团法务部的传真。不是新的律师函,而是一份……通知函?
通知函的措辞依旧冰冷强硬,重申了凌氏因“北极光”项目泄密事件对星辉广告的指控,并强调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但是!在关于追偿“名誉损失”的具体金额处,却不再是之前那份律师函里那个足以压垮整个星辉的天文数字,而是变成了一个相对具体、虽然依旧庞大但并非完全无法企及的数字!更重要的是,函件末尾明确写道:“……鉴于案件仍在调查阶段,具体赔偿金额及追偿方式将严格依据后续调查结果及司法程序确定。”
“按程序走”!
张特助那句模糊的暗示,瞬间在苏念脑海中炸响!
“这……这是什么意思?”林总监拿着传真,手都在颤抖,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他们……他们降低了索赔金额?还说要‘按程序’?”
“难道……凌逸尘说的‘按程序走’……是指这个?”唐笑笑也懵了。
“不可能!”老李第一个反驳,他经历过太多商业倾轧,根本不信,“这肯定是他们的缓兵之计!或者新的陷阱!降低点金额,让我们觉得有希望,放松警惕?或者想引我们上钩,签什么不平等的协议?凌逸尘那种人,会这么好心?”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众人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火星。是啊,凌逸尘的冷酷无情是深入骨髓的,他会突然大发慈悲?
苏念的心也沉了下去。老李的分析不无道理。这很可能是一个更阴险的陷阱!降低索赔金额,看似给了喘息之机,实则可能是想诱使他们承认某些莫须有的责任,或者在“程序”中设置更致命的圈套!
就在这时,苏念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显示来自“星耀市第一商业银行”。
苏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催债的?!她颤抖着手指接起电话。
“您好,请问是星辉广告的苏念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女声。
“是……是我。”苏念的声音干涩。
“苏女士您好,我是第一商业银行信贷部的陈经理。关于贵公司在我行的贷款账户被冻结事宜……”
果然!苏念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们接到上级最新通知,对贵公司的账户状态进行了重新评估。”陈经理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抛出了一个让苏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消息,“基于贵公司过往良好的信用记录以及目前提供的补充材料(苏念:我们提供了什么补充材料?!),我行决定暂时解除对贵公司基本运营账户的冻结,允许贵公司进行必要的工资发放、社保缴纳及小额紧急供应商款项支付。但大额资金流动及贷款本息偿还,仍需等待最终调查结果。请注意,此措施为临时性,后续将根据案件进展及贵公司经营状况随时调整。”
电话挂断了。
苏念握着手机,彻底石化在原地。
账户……部分解冻了?!
可以发工资了?可以交社保了?可以付一些紧急的小额款项了?!
这突如其来的“松绑”,像一道微弱却真实的光,刺破了笼罩在星辉头顶的绝望浓雾!虽然只是临时的,虽然只是部分解冻,但这对于己经濒临崩溃的员工们来说,简首是救命稻草!至少,老王暂时不用离婚了,小张不用退租了,大家能喘口气了!
“念念!银行说什么?”唐笑笑急切地问。
苏念将银行的电话内容复述了一遍。整个办公区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和劫后余生的啜泣。
“解冻了?!真的解冻了?!”
“老天爷!可以发工资了?!”
“太好了!太好了!”小张激动得又哭又笑。
林总监也激动得嘴唇哆嗦,紧紧抓住苏念的手:“念念!这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凌逸尘他……”
“不!这绝不可能是凌逸尘的善意!”苏念猛地打断林总监的话,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和警惕,“这太反常了!他刚刚还在会议室里对我极尽羞辱,恨不得立刻碾死星辉!怎么可能转头就让人解冻账户,还降低了索赔金额?”
她越想越觉得诡异,背后阵阵发凉:“这一定是他的新把戏!他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想用这点小恩小惠麻痹我们,让我们放松警惕,甚至对他感恩戴德!然后他就能在‘程序’里,在谈判桌上,更轻松地设置陷阱,彻底套死我们!或者……他是在做给谁看?堵住悠悠众口?显示他凌逸尘并非赶尽杀绝?”
苏念的分析如同一盆冰水,再次浇在众人心头。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巨大的困惑和更深的恐惧取代。是啊,凌逸尘的转变太突兀,太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唐笑笑的声音带着哭腔,刚刚的喜悦荡然无存,只剩下更深的迷茫和恐惧。
苏念看着同事们脸上交织的短暂希望和更深的困惑、恐惧,看着林总监眼中的挣扎,心乱如麻。她低头,看着自己紧紧抱着的那个帆布文件袋。凌逸尘特意让张特助还回来的“证据”……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鬼使神差地拉开了文件袋的拉链,想再次确认里面的东西是否完好。当她的手伸进去时,指尖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不属于她放进去的、硬硬的、带着棱角的东西。
苏念的心猛地一跳!她立刻将那个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张设计简约、质感极佳的名片。
通体哑光黑色,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
名片正面,只印着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名字:周正阳。
电话号码:138XXXXXXXX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头衔、公司名称、地址信息。
周正阳?
这是谁?
这张名片……是怎么出现在她的文件袋里的?!
苏念拿着这张凭空出现的、神秘的名片,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头顶!是谁放的?张特助?还是……凌逸尘本人?!
如果是凌逸尘……他给她这张名片是什么意思?这个周正阳,又是什么人?是新的陷阱?是下一个等着她的“程序”?
意外援手(账户解冻)带来的短暂曙光,被这张神秘的名片和凌逸尘那无法揣测的意图彻底搅碎,化作了更深的、令人窒息的困惑和不安。凌逸尘,他到底想干什么?
* * *
凌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华灯初上,星耀市的夜景璀璨如星河,却无法照亮室内冰冷的氛围。
凌逸尘站在窗前,背影挺拔而孤冷。他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上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看着脚下繁华却疏离的城市。
张特助垂手肃立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低声汇报:“……法务部己经按您的指示,重新发出了措辞相对……规范的通知函。第一商业银行那边,也沟通好了,对星辉的基本运营账户做了临时解冻处理。另外……”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一些,“那张名片,己经按您的吩咐,放进苏念小姐的文件袋里了。”
凌逸尘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听见。
张谦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凌总,我不明白。您既然己经给了她三天时间,为什么还要……还要做这些?” 在他看来,这简首是多此一举,甚至可能让那个倔强的女孩产生不该有的误解或希望。
凌逸尘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幽深难测。他没有回答张谦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张谦,你觉得……她像什么?”
张谦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您是说……苏念小姐?”
“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凌逸尘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情绪,“明明遍体鳞伤,爪子都被磨钝了,却还龇着牙,亮着那点可怜又可笑的不屈。”他轻轻晃了晃酒杯,冰块叮当作响,“困兽犹斗……越是这种时候,越容易……慌不择路。”
张谦若有所思:“您的意思是……给她一点‘缝隙’,让她觉得有路可逃,反而更容易露出破绽?或者……引她去找那个周正阳?”他指的是名片上的人。
凌逸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灼烧感。他走回办公桌后坐下,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份苏念留下的病历摘要复印件上。那上面娟秀的字迹记录着一个平凡母亲的病痛和一个女儿沉重的负担。
“按程序走。”凌逸尘再次吐出这三个字,声音冰冷依旧,却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沉,“盯着她。看看这三天,她能翻出什么浪花。也看看……那张名片,会引向何方。”
“是,凌总。”张谦恭敬应声,心中却更加困惑。他总觉得,凌总对那个叫苏念的女孩,态度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打压是真的,冷酷也是真的,但这暗中的“松绑”和那张神秘的名片……又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
凌逸尘不再说话,重新拿起一份文件,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只是在他低垂的眼帘下,那冰封的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澜。
困兽在绝境中嗅到了意外的缝隙,却不知这缝隙是生门,还是猎人布下的、更深的陷阱。而猎人,则在冰冷的王座上,凝视着棋盘,等待着猎物下一步的行动,心中所想,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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