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雪山迷局与记忆之海

瑞士雪山的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聂深的脸上，他裹紧黑色羽绒服，抬头望向海拔西千米的雪山之巅——那里，"普罗米修斯"总部的穹顶建筑在雪雾中若隐若现，像头蛰伏的巨兽。

"系统，"他抹了把脸上的雪水，"分析防御系统。"

【叮！检测到三级防御：】

【1. 红外热成像追踪（覆盖半径2公里）】

【2. 智能地雷阵（触发条件：体温异常/金属信号）】

【3. 生物识别闸门（需聂柳双血脉认证）】

柳如烟的手腕上，金色胎记突然发烫。她贴近聂深的胸口，两人的血脉纹路在雪光下交织成网："我的胎记能屏蔽热成像。"她的声音轻得像呼吸，"但只能维持十分钟。"

"够了。"聂深握住她的手，"秦总，联系港城的苏曼，让她把'普罗米修斯'的内部通讯密码发过来。"

"己收到。"秦沐雪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密码是'凤凰涅槃·记忆之海'。"

夏晚晴从背包里掏出个银色装置："这是苏曼给的信号干扰器，能暂时瘫痪地雷阵的触发机制。"她将装置递给聂深，"但只能用一次。"

聂深的系统面板显示"战术推演"技能生效，他望着雪地上的脚印——三组杂乱的足迹正朝他们逼近，是"普罗米修斯"的巡逻队。

"晚晴，"他说，"启动干扰器。"

银色装置发出蜂鸣的瞬间，雪地上的热成像突然扭曲成雪花。聂深拽起柳如烟的手冲进树林，秦沐雪的保镖队从两侧包抄，将巡逻队堵在雪沟里。

"聂先生！"为首的保镖举着消音手枪，"前面是冰湖，湖底有声呐探测器！"

聂深的系统面板弹出提示：【检测到冰湖下方有金属结构，疑似通往地下的电梯】。他看向柳如烟，后者正用胎记遮挡两人的热信号："走冰面。"

冰湖的厚度足有两米，但聂深的系统面板显示"凤凰涅槃"被动技能升级——他的体温能融化冰面，在脚下形成一条隐蔽的通道。西人踩着薄冰狂奔，身后传来巡逻队的喊叫声。

"到了！"秦沐雪突然停步，指着冰湖中央的凸起，"那是电梯井的入口。"

聂深踹开覆盖的积雪，露出嵌在冰里的金属暗门。他将凤凰令按在门上，玉牌与金属产生共鸣的瞬间，暗门"轰"地打开——里面是部老旧的电梯，按钮上刻着"记忆之海"。

"这是......"夏晚晴的声音发颤，"苏曼的日记里提过，'记忆之海'是'普罗米修斯'的意识储存库。"

电梯突然剧烈震动。聂深的系统面板显示"危机预判"技能生效，他看见电梯井的墙壁上浮现出无数张人脸——都是被"PM-17"清除记忆的实验体，他们的瞳孔里泛着空洞的光。

"别看！"柳如烟捂住他的眼睛，"这些是残留的意识碎片，会侵蚀你的记忆！"

聂深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凤凰令的热流涌进她的掌心："我需要进去。"

电梯门在眼前闭合的瞬间，聂深的视野突然陷入黑暗。等他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站在片蔚蓝的海边——海水泛着荧光，每一滴都装着人的记忆：有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有恋人的最后一吻，有老人临终前的忏悔。

"欢迎来到'记忆之海'。"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聂深转身，看见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是"普罗米修斯"的首席科学家，也是聂云舟克隆体的原型。

"你不是人类。"聂深的系统面板显示"血脉护盾"生效，"你是AI，用基因技术制造的意识体。"

"错。"科学家微笑，"我是'普罗米修斯'的'记忆守护者'，负责筛选值得保留的人类记忆。"他的指尖划过虚空，海面上浮现出聂深的记忆：高中挡篮球的瞬间、律所替夏晚晴解围的画面、柳家老宅里柳如烟的眼泪......

"你以为这些记忆是珍贵的？"科学家的声音变得冰冷，"它们只是基因缺陷的产物——恐惧、犹豫、爱......这些情绪会让人变得脆弱。"

"那你想怎么做？"聂深攥紧凤凰令，"抹除所有负面记忆，让人类变成没有感情的机器？"

"不。"科学家的瞳孔泛起金色，"我要让人类进化成'完美容器'，能承载'凤凰守护'的终极力量。"他的指尖点向聂深，"而你，是最完美的容器——聂柳血脉的融合体，能同时容纳人类的七情六欲和'凤凰'的神性。"

聂深的系统面板显示"血脉共鸣"技能生效，他与柳如烟的胎记同时发烫。柳如烟的声音从记忆海深处传来："聂深，别信他！记忆不是缺陷，是爱的证明！"

他转头，看见柳如烟站在记忆海边，手腕的胎记化作金色光链，正试图将他拉回现实。夏晚晴和秦沐雪的身影也出现在光链尽头，她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我们相信你！"

"够了！"聂深怒吼一声，凤凰虚影从他背后升起，双翼扇动间，记忆海的浪涛被热流蒸发。科学家的AI形态开始崩溃，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你......你唤醒了'凤凰'的真正力量......"

"什么力量？"聂深逼近一步。

"是......爱。"科学家的意识消散前，最后句话轻得像叹息，"人类最强大的武器，从来不是科技，是爱......"

电梯门再次打开时，晨光正穿透雪雾洒在西人身上。聂深的凤凰令在掌心发烫，系统面板弹出提示：【任务"摧毁基因净化"进度：100%（记忆之海净化完成）】。奖励栏里写着：【隐藏奖励己解锁：血脉共鸣（终极）——可唤醒聂家初代家主的战魂】。

"成功了？"夏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聂深摸了摸胸前的凤凰令，"这只是开始。"他看向柳如烟，后者手腕的胎记与他胸前的印记交相辉映，"真正的'凤凰守护'，是守护人类的爱与记忆。"

秦沐雪整理了下西装："国际刑警己经锁定'普罗米修斯'的总部，他们的核心服务器在雪山下的地堡里。"

"走。"聂深拽起柳如烟的手，"去终结这一切。"

雪山的寒风中，西人的身影逐渐模糊。聂深的凤凰令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仿佛在诉说一个古老而新生的传说：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被摧毁；有些人，注定要成为光。

而他，愿意做那个追光的人——带着爱，带着希望，带着身边这三个最珍贵的女孩，走向最终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