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想当忍者的鸣人

“你说什么？下忍预备队？！”鸣人尖叫道。

猿飞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鸣人有时候真的很容易情绪化，有时有冷静的吓人，看起来和双重人格一样。

猿飞日斩继续画着画，仿佛毫不在意。

“嗯，那是给那些在忍者学校待了六年还考不过的人准备的。”他耸了耸肩。

“但……但是……”

“总不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忍者训练吧？”猿飞——这个叛徒——居然还朝他眨了眨眼。

“但我失败了啊！如果我连基础都不懂，怎么当忍者？”

猿飞笑了。“别以为你是第一个试图钻空子的人。一旦进入忍者学校，你就己经是忍者了。”

看到鸣人的表情，他收起了笑容。

“但我理解你的困境。成为忍者很难，需要付出很多牺牲。”

鸣人抬起头，有些惊讶。

猿飞望着窗外，神情忧郁。

“我们生活在一个相当糟糕的世界里，不是吗？你要么一首无能为力，任人摆布……”

鸣人屏住了呼吸。这正是他的困境。

他早就意识到，无论他对忍者有什么看法，如果他想获得自由，就必须变得更强。

法律和规则固然美好，但在面对一个拥有足够力量可以颠覆整个村子的人时，这些都毫无意义。

而这样的人有很多。

“……要么你就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和你在乎的人。”

猿飞似乎在想着别的事情。

“我的父亲是个伟大的忍者。我想，你们班上有个同学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猿飞佐助。但他也知道，成为一名忍者意味着什么。失去纯真，注定会成为杀手。”

“那他为什么还让你成为忍者？”鸣人脱口而出。

“因为他知道，没有人能保护所有人。虽然他更希望永远将我与这个世界的残酷隔绝……但这不是他能选择的。而是我的选择。”

他拍了拍自己的二头肌，尽管年老，但依然强壮。

“所以，在他去世之前，他尽自己所能训练我。他也让我永远不要忘记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木叶村和忍者系统的悲剧之一。只要你心中有人牵挂，你就很可能会戴上护额，成为一名忍者。

“我知道你似乎觉得‘火之意志’并不是什么……具体的东西。”

鸣人脸红了。猿飞笑了。

他看着鸣人，棕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同情。

“如果你想放弃忍者的生活，几年后或许可以做到，大概西年左右，具体要看合同。”这是他今天唯一的谎言。作为忍者傀儡，鸣人永远不可能不战斗，但猿飞和村子都还不知道这一点。

“但总有一天，我们可能会再次陷入战争。而你的朋友会陷入危险。”

鸣人想到了井野、小樱、小木叶丸、鹿丸和超重藏。

甚至还有佐助，出于某种原因。

他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我会成为忍者的，老……猿飞大人。”

“太好了！现在回去继续训练吧！”猿飞兴奋地喊道。

“等等，什么？！”鸣人愤怒地喊道。

“嗯，是的……”猿飞狡黠地看着他。“我们可不想让最差的忍者因为技术性问题——还升得太高——落后太多！”

“你个老……”鸣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在十一岁的时候连基本的元素操控都没掌握……”他大声笑了起来。说实话，这只是第二个。

鸣人尖叫了一声，摔门而出。

当鸣人离开后，猿飞叹了口气。

这并不是试图操控这个孩子，但即使他试过，他也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得更好。而且，他还不是火影呢。

看来，似乎没有人能真正活着从这份工作中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