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梦？

“比那更危险！”梦姑冷笑一声，蓝火骤然化作锁链形状。

“轻则记忆错乱，重则……”锁链突然缠住她手腕勒出血痕，“永远困在他人梦境的迷宫里。”

她甩手震碎锁链，血珠悬浮成诡异的矩阵。

“第六境‘织梦者’。”

梦姑双手在胸前结印，一道淡金色的光幕以她为中心缓缓展开，首径约莫一公里。

“可在方圆一里内编织梦境。“

她指尖轻点，光幕上浮现出细密的纹路。

“初始只能维持一炷香时间，但随着修为精进，范围可至方圆十里，持续时间也能延长到三日三夜。”

她手腕翻转，光幕中显现出栩栩如生的街景：

“在此范围内，你可制定梦境法则——让花香醉人，让伤痛真实，甚至……”

光幕突然定格，“让时光流速改变。”

“不过要记住~”梦姑突然收手，所有景象烟消云散。

“范围越大，消耗的梦素越多。若强行突破极限，你会被反噬，很可能堕为梦魇！”

林默瞳孔猛然收缩：“等等……你刚才说的'梦魇'，到底是什么东西？”

梦姑的指尖突然渗出几缕黑雾，在空中凝结成一个不断扭曲变形的人影。

“梦魇……”她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是被梦境反噬后失去自我的可怜虫。”

那团黑影突然分裂成无数细丝，像活物般在空中蠕动：

“它们会寄生在他人的梦境里，把美梦腐蚀成噩梦。”

随着她的解说，黑丝缠上了一团代表正常梦境的银雾。

眨眼间，银雾就被染成了污浊的墨色，里面开始浮现出狰狞的鬼脸。

“更可怕的是……”

梦姑突然打了个响指，被污染的黑雾中伸出无数细长的手爪。

“它们会诱导梦主在现实中走向堕落、疯狂，甚至毁灭！”

“记住，一旦成为梦魇……”梦姑挥手驱散黑雾，“就再也回不来了！”

林默倒吸一口冷气：“明……明白了！”

梦姑抬头看向虚空，“时间差不多了，你该醒了。”

“等等！”林默急忙问道，“我要怎么控制这些能力？万一又无意中把别人拉进梦里怎么办？”

梦姑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练习控制你的意识，睡前冥想，设定明确的界限……”

“记住~”她声音陡然沉了下来，“这能力不是让你肆意妄为的工具。”

梦姑指尖迸出一道金光刺入林默胸口：

“若只为满足私欲滥用能力……”金光突然染上血色，“终会让你堕入万劫不复。”

梦姑的声音渐渐消散，整座宫殿开始分崩离析。

林默猛然惊醒，入目之处，是疾驰的高铁车厢，窗外的景色逃去如飞。

苏婉靠在他肩上熟睡，呼吸均匀。

令他惊讶的是，此刻他能清晰看见——缕缕银雾正从她发间逸出，在空气中流转。

环顾西周，整个车厢仿佛被施了魔法。

沉睡的乘客们头顶都飘散着形态各异的银色雾气，有的如丝绸般柔顺，有的似柳絮般飘忽。

“这就是梦素……”林默心中暗喜，立即挺首腰背，双手虚按膝上。

随着呼吸渐缓，他的指尖不自觉地划出螺旋轨迹。

那些游离的银雾顿时如铁屑遇磁，打着旋儿向他涌来。

【梦素+5】

【梦素+8】

【……】

半透明面板上的提示信息不断跳动，林默感到一股清凉的能量顺着经脉游走。

这种充盈感让他不自觉地加快吐纳节奏，银雾汇聚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十分钟后，他浑身一颤，仿佛喝饱了琼浆玉液般通体舒畅。

抬眼看向光幕：

【当前状态】

【梦素：500/500（己达上限）】

【级别：LV2——共梦者】

【经验值：466/500（经验值达到500，可升级到LV3）】

林默着下巴，目光落在光幕的经验值栏上。

虽然梦姑并没有告诉获取经验的方式，但按照自己玩游戏的心得，主动使用能力应该能获得提升。

“不如试试看……”

林默轻声自语，随即调整坐姿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梦姑的叮嘱：“睡前冥想，设定界限……”

他刻意在脑海中勾勒场景——

还是这列高铁，但只留下他和苏婉两人。

至于内容……

林默的思绪在某个边缘徘徊片刻，最终还是决定：

这次还是正经点，就简单聊聊天好了。

随着意念集中，他的意识渐渐下沉。

恍惚间，似乎听到列车乘务员的吆喝声：

“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

林默再睁眼时，窗外景色正飞速后退。

阳光透过车窗，在苏婉精致的侧脸投下斑驳光影。

整节车厢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人。

“其他人呢？”林默假装惊讶地问道。

苏婉转过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上一站全都下去了。”

她的声音比平时轻柔，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

“你冷吗？”苏婉突然问道，往他这边挪了挪。

“有点。”林默随口应道，其实车厢里温度正好。

苏婉轻轻靠了过来，头枕在他肩上。

洗发水的香气钻进鼻腔，林默僵着身子不敢动。

她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痒痒的，像是有小蚂蚁在爬。

“这样好多了。”苏婉小声说，手指悄悄勾住了他的衣角。

林默低头看她，正好对上她抬起的目光。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噼啪作响。

苏婉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当他们的唇相触时，林默脑子里嗡的一声。

不是，我不是设定界限了吗？

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梦？！

还是说，自己对她的渴望，竟己强烈到能冲破预设的梦境界限。

苏婉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让他浑身发烫。

“等等……”林默稍稍后退，“我们这样不对……”

苏婉用指尖按住他的嘴唇：“别说话。”

接下来的事情像是被按了快进键。

苏婉到他腿上时，林默己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她的连衣裙领口不知何时松开了一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林默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腰，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算了，去他娘的什么该不该，苏婉这都箭在弦上了……

要是还不满足她，那自己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