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成了特高课课长

佐藤鹤哪里见过这样恐怖的画面？！

如遭雷击，全身剧烈颤抖，那是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

林默的另一副面孔，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让他胃里一阵的作呕。

可，让他感觉到更为震惊的是，林默的那张脸，竟然和他相差无几。

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林默幽冷地道：“那水池中应该放了浓度不高的福尔马林！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正好为我所用！”

将自己撕下的那张人皮面具，扔到了福尔马林药水池中。

林默重新来到佐藤鹤的面前，“王八蛋！”

“你杀了我们林家围子那么多人，今日，便是你的报应！你曾说我走不出这固若金汤的刑讯室，那你呢？能不能活着从这里面走出去？！”

话音未落，林默猛地一扯佐藤鹤的皮带，“刺啦”一声将其抽了下来。

佐藤鹤想反抗，但无力可施。

林默将佐藤鹤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了个精光。

做完这些，也把自己身上那被皮鞭抽打得破破烂烂的衣物脱了下来。

但他并未急着穿上佐藤鹤的衣服，而是快步走到药水池前。

从布袋中取出一个小白瓶。

将里面的药粉缓缓倒入药水中，轻轻搅拌。

药水中的气泡愈发密集，最终渐渐消散。

这时，林默才将药水均匀地涂抹在自己身上。

那些被皮鞭抽打出来的血痕，在药水的刺激下，传来阵阵剧痛，但林默咬着牙，硬生生地扛了下来。

不一会儿，伤口不再流血，他又用清水仔细清洗了一下身体。

一切准备妥当，才再一次回到佐藤鹤面前。

佐藤鹤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身上的武器早己被卸下。

林默重新取回自己的布袋，将那些造型古怪、奇特的工具一一摆放在佐藤鹤面前。

深吸一口气，目光冰冷地盯着佐藤鹤

才缓缓问道：“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佐藤鹤怒视着林默，却根本无法回答，他的喉咙还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声音发不出来！

“我告诉你，”林默声音低沉，阴气森森，“我是一名画皮师！这是一门古老的技艺。”

佐藤鹤在挣扎，可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到疲惫。

双眼充血，却动弹不得。

林默根本不理会他，“每个人的皮囊都可以被雕琢，用这些工具，能将任何人的面部雕刻成想要的模样。”

“不过，那些雕刻和造型，大多依靠外部化妆来完成，一般人不会感觉到痛苦。但今天……”

“面对你这样的一个小鬼子，我就要用一种伤天德的手法——以皮谋面！”

在自己的布袋中，取了两把造型奇特锋利的刀子。

两把刀子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林默目光藏着激烈的愤怒和仇恨。

每每想到林家围子那些父亲们死在这个小鬼子手里的画面，林默就有一种想要把他剁了喂狗的冲动。

但，现在……

他不能够这么做。

他只是森森地道：“佐藤鹤，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侵占我们中华大地的鬼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今日，我就让你亲自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佐藤鹤剧烈地摇着头，因为他看到一把锋利的刀子正缓缓向他脸颊移来。

而林默只是冷笑。

“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失去力气，连说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吗？”

“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在意老猫的情报了。”

“你打开了我布袋中的药瓶，每一瓶都闻了吧？”

“单闻上一两瓶，你不会有任何异样。但你想确认这些药粉到底是什么，所以贪婪地闻遍了每一瓶。”

佐藤鹤瞪大着双眼。

“这些药粉会在你身体里潜伏三天，三天后毒性才会爆发出来。”

“流鼻血就是毒性爆发的征兆。”

“那时，你会逐渐失去所有的气力，对我造不成任何的威胁，那时，我只需要解决掉你留在这里的两个卫兵，就足够了！”

“我说过！我能从这里走出去！”

“我也说过，那两个菜鸟卫兵会先你一步离去，也说过你佐藤鹤必死无疑。但接下来，我得替你好好‘改造改造’。”

林默吃力地将刚刚自己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在佐藤鹤身上。

做好这一切，又费力地将佐藤鹤拉了起来，把他捆绑在十字刑架上。

从布袋中取出一个蓝色瓶子，倒出一些药粉，扣进佐藤鹤嘴里。

然后，他挑断了佐藤鹤的手筋和脚筋……

此时，林默手里握着的那把锋利刀子，己经贴在了佐藤鹤的脸上。

一股暖流顺着佐藤鹤的裤裆滴落在地，尿骚味儿扩散出来。

林默的刀子己经贴着他的左额缓缓划了下去……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林默感觉有些累了。

虽然他的脸和佐藤鹤很像，但林默还是不厌其烦地观察佐藤鹤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甚至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观察过。

确认，己经没有什么差别了，才吃力地走到池水边。

用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面容，然后光溜溜地来到佐藤鹤的衣物前，将那些衣物一件件穿上。

他佩上了佐藤鹤的枪，握上了佐藤鹤的指挥刀，将佐藤鹤的腕表也戴在自己身上，系上纽扣。

发现，在佐藤鹤的手指上有一枚金戒指。

生硬地撸了下来，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林默才松了一口气。

再次将目光落在刚刚被他用鞭子抽打得遍体鳞伤，又电击过的佐藤鹤，深深吸了一口气。

才缓缓拉开大铁门，走了出去。

林默向远处的卫兵招了招手。

山田一郎带着几个卫兵跑到林默面前。

林默虚弱地喘着粗气：“八嘎呀路，刑讯室里的那个混蛋杀了我的两个卫兵，把他弄走，该审的审过了，该问的也问过了，拉到后山喂狼吧！”

“是，少佐。”

山田一郎向前走出一步。

林默朝他的方向走过，但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向前踉跄了一下。

山田用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林默也在那一刻握住了他的胳膊。

山田皱眉：“少佐，您没事吧？”

林默轻轻将山田的手拉了下去，喘粗气道：“审那家伙有点累。让其他的卫兵去处理尸体，你去给我准备点吃的喝的，送到我的办公室来。”

“是，您稍等。”山田一郎应道。

山田按照林默的吩咐做事情去了。

林默稍稍松弛下来。

看来自己的口技蒙混过关了。

山田，这个佐藤鹤的亲兵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声音语调而起怀疑。

这事儿，成了！

走出刑讯室，刚来到特高课办公楼的入口处，迎面走来一个身穿制服、个子高挑的女人。

林默再触碰这女人目光时，就感觉太过锐利，仿佛藏着一把刀子。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相对矮胖、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看他肩章，职务不低。

这两个人林默都有些眼熟，但不知道叫什么。

不过，他不动声色地向前走去。

那女人和那男警察走到林默面前，女人向林默敬了一礼：“课长。”

那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也跟了一礼。

林默没有说话，只顾着闷头向前走去。

那女人却叫住了他：“佐藤少佐……”

林默压低了声音：“我有些疲惫了，有什么事去我的办公室说。”

女人却单刀首入：“我听说你抓到了一个松江地下党，是吗？”

“是又如何？”林默冷冷回应。

“他的代号是叫老猫？”

“不错。”

“可是吴科长说他也抓到了老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