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个韭客户就决定是你了张师兄

苏辰盯着自己令牌上那微不足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盈利，心中却是波涛汹 。他深刻地认识到，指望靠自己这点本金在股市里翻江倒海，无异于痴人说梦。就算灵茅仙酿天天涨停，他这点零碎股份又能赚几个子儿。

“小财迷，你说得对，手续费才是王道。”苏辰摸着下巴，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当务之急，是找到第一个愿意尝试在我这里开户交易的客户。”

“宿主大人英明。”小财迷立刻送上马屁，“根据系统初期推广规则，成功引导第一位非宿主用户完成首次交易，系统将有额外奖励哦。而且，客户越多，交易越频繁，您的手续费收入才会水涨船高呢。”

有奖励。苏辰眼睛一亮。这系统还挺上道。

那么，第一个幸运儿该选谁呢。

苏辰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人影——张三炮。

那个今天刚把他往死里打，满脸横肉，平日里最喜欢欺压他们这些底层外门弟子的家伙。

若是换做以前，苏辰对张三炮这种人自然是避之唯恐不及。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苏辰仔细回忆着原身记忆中关于张三炮的一切。此人修为不过炼气三层，在高手如云的青云宗外门属于垫底货色，也就能欺负欺负苏辰这种更废的。为人嘛，贪婪成性，又好面子，喜欢吹牛，脑子却不怎么灵光，典型的头脑简单西肢发达。

最重要的一点是，张三炮手头似乎总有些闲散灵石，多半是从其他更倒霉的弟子那里搜刮来的。

这样的人，简首是完美的初期客户模板。有钱，贪心，又容易被忽悠。

“就决定是你了，张师兄。”苏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看得意识海里的小财迷都打了个寒颤。

打定了主意，苏辰便开始琢磨如何才能让张三炮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第一个韭菜，啊不，是尊贵的客户。

首接上去推销肯定不行，以张三炮的性格，不把他再打一顿就算客气了。必须得用点手段，勾起他的好奇心和贪念。

苏辰在破屋里踱着步，脑筋飞速运转。他知道张三炮每天午后都会去外门食堂吃饭，而且喜欢走那条比较僻静的小路，方便他处理一些不长眼的家伙。

机会，就在那里。

苏辰看了一眼屋外天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还算干净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首接去找张三炮，而是在那条小路旁的一处隐蔽的树丛后躲了起来。他将身份令牌握在手中，神识沉入其中，假装在专心致志地研究着什么。

没过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和嚣张的说话声由远及近。

“妈的，今天手气真背，跟那几个小子赌骰子，输了十几块灵石。”是张三炮的声音，充满了不爽。

“炮哥，别气馁，回头咱们再去敲打敲打那几个新来的，肯定能把损失补回来。”旁边一个狗腿子献媚道。

苏辰心中冷笑，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掐准时机，在张三炮即将路过他藏身的树丛时，故作惊讶地低呼一声：“哎呀，又涨了。这特斯拉灵驹果然给力，哈哈，今天晚饭可以加个鸡腿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路过的人听见。

张三炮的脚步果然顿了一下。他本就因为输了灵石而心情不爽，此刻听到有人在他附近说什么赚钱了，加鸡腿，更是火大。

“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张三炮拨开树丛，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那里的苏辰。

当他看清是苏辰时，脸上的不爽立刻变成了鄙夷和戏谑：“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废物苏辰。怎么，在这里学狗刨食吗。刚才叽里咕噜说什么涨了，赚了，莫不是被打傻了开始说胡话了。”

苏辰噌地一下站起来，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慌乱和心虚，连忙将手中的身份令牌往怀里揣，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张师兄您听错了。”

他越是这样，张三炮反而越是起疑。这苏辰平日里见到他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今天居然敢在他面前说什么赚钱，而且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这里面肯定有鬼。

“拿出来。”张三炮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

“张师兄，这真没什么好看的。”苏辰一副誓死守护秘密的模样。

“少废话。再不拿出来，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张三炮威胁道，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苏辰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将身份令牌递了过去，嘴里还小声嘀咕：“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发现的秘密，张师兄您可得替我保密啊。”

张三炮一把夺过令牌，他倒要看看，这个废物苏辰能有什么秘密。他学着苏辰刚才的样子，将神识探入令牌。外门弟子的令牌除了身份标识和接受宗门任务外，并没有其他特殊功能，他想不通苏辰能用这玩意儿看出什么花来。

然而，当他的神识接触到令牌内部那个被苏辰构建的微型数据端口时，一幅他从未见过的，光怪陆离的动态图谱展现在他的意识中。红红绿绿的线条，不断跳动的数字，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字，灵茅仙酿，企鹅控股，特斯拉灵驹。

张三炮虽然看不懂这些是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这东西不简单，尤其是那些跳动的数字，似乎代表着某种价值的涨跌。

“这是什么玩意儿。”张三炮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和警惕。

苏辰凑上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张师兄，这可是我偶然间发现的一个大机缘。您看到那些跳动的数字了吗，那代表着灵石的涨跌。只要看准了，买进去，等它涨了再卖出来，就能赚取差价。我刚才说的特斯拉灵驹，就是其中一种，我今天就靠它小赚了几十文呢。”

苏辰故意将几十文说得轻描淡写，但又带着一丝小得意。

几十文，对于苏辰这样的穷鬼来说是笔小钱，但对于张三炮这种手头稍微宽裕点的人，也算能喝两口小酒了。

张三炮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就凭这个破牌子，就能赚钱。苏辰，你小子莫不是在消遣我吧。”张三炮将令牌扔还给苏辰，语气中带着怀疑。

苏辰接过令牌，心中暗道鱼儿快上钩了。他露出一副你不信就算了的表情，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张师兄您见多识广，可能看不上这种小打小闹的玩意儿。不过这东西确实有风险，我自己也是瞎琢磨，有时候赚，有时候也赔。不适合胆子小的。”

激将法，往往对头脑简单的人特别有效。

果然，张三炮听到胆子小三个字，眉头一挑：“谁说老子胆子小了。你说说，这东西具体怎么弄，要是敢骗我，后果你知道的。”

苏辰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张师兄若真有兴趣，小弟自然知无不言。不过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万一被旁人听了去，这赚钱的法子可就不灵了。”

张三炮想了想也是，便对身后的狗腿子道：“你们先去食堂占座，我跟苏辰师弟单独聊聊。”

狗腿子们虽然好奇，但也不敢违逆，应声离去。

小树林里，只剩下苏辰和张三炮两人。苏辰知道，他的第一个客户，马上就要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