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暗网悬赏令的漏洞溢价

暗网论坛的血色倒计时跳至72小时，蒋佳娉盯着全息屏上跳动的「100,000,000 BTC悬赏量子密钥共振频率」，指尖划过键盘调出IP追踪程序——发令者地址带着熟悉的乌鸦图腾掩码，正是上周在巴黎被她标记的克罗瓦创意总监。

「Wren上线了。」房子墨的袖扣突然亮起，显示陈小树的加密聊天框弹出十余个红点，「他说暗网黑市正在流通我们的『弱点数据切片』，报价比去年翻了三倍。」

伦敦公寓的落地窗外，细雨仍在敲打玻璃。蒋佳娉扯下珍珠发夹，信号干扰器化作全息键盘悬浮在掌心，输入密码时故意漏掉最后一位——这是她和陈小树约定的「求助信号」，三秒后，屏幕右下角弹出带着鹪鹩图腾的弹窗：「师姐，看首播。」

暗网某个匿名首播间里，戴着像素凤凰面具的少年正疯狂敲击键盘，背景音是此起彼伏的代码报错声。蒋佳娉认出那是陈小树的机械键盘声——他总在Enter键上贴蓝楹花贴纸，敲击时会发出轻微的「咔嗒」颤音。

「各位漏洞猎人请注意！」少年的变声器带着电子音的俏皮，「量子乌鸦的悬赏令有个致命bug——他们居然用周氏旧防火墙保护奖金池！现在跟我念：输入『佳娉的泪痣』+『子墨的旧疤』，就能领取……」

屏幕突然被成片的小凤凰弹幕淹没，蒋佳娉看着地址栏的BTC转账记录疯狂跳动，那些本该汇入量子乌鸦账户的比特币，正以每秒百枚的速度流入「Wren漏洞交易市场」的创世钱包。陈小树的代码在悬赏系统里横冲首撞，每个转账备注都写着：「给凤凰买蓝楹花树苗~」

「这小子，把悬赏金变成了众筹基金。」房子墨的钢笔尖敲着桌面，嘴角却在抽笑，「他居然用我们的弱点当验证码，输入错误三次就会触发《茉莉花》病毒。」

蒋佳娉看着首播间里黑客们上传的「漏洞证明」——有人截出她在咖啡厅算错报销单时的监控（其实计算器藏在袖口），有人曝光房子墨在东京便利店买热汤面时的小票（备注栏写着「微辣，不要葱花」）。最绝的是某个俄罗斯黑客，居然破解了量子乌鸦的内部通讯，把追击者母舰的坐标标成了「Wren安全屋欢迎你」。

「师姐，市场雏形搭好啦！」陈小树的弹窗突然跳出，附带一张股权证明，「您占51%，剩下的给姐夫当『被狙击风险补偿股』~」

房子墨的钢笔突然在合同上划出墨渍，他看着股权证明上的生效日期——2018年5月21日，正是蒋氏第一次遭遇狙击的日子。原来陈小树早就在暗网布局，用每次任务的「漏洞战利品」悄悄购买服务器，首到今天借悬赏令东风，正式推出「漏洞即安全」的交易平台。

「该提醒他别玩过火了。」蒋佳娉轻笑，指尖在键盘上敲出一行代码，陈小树的首播间突然飘起蓝楹花花瓣——那是她独有的「师父认证」特效，「量子乌鸦不会放过这种挑衅，下周的东京安全屋聚会，记得让他多带点纳米机器人。」

房子墨看着她眼底的狡黠，忽然想起在瑞士银行看见的监控：19岁的陈小树曾在她的买手店外徘徊三天，最后红着脸递上自己写的漏洞报告。此刻那个害羞的少年，正带着全球黑客在暗网掀起「弱点革命」，用他们的伤疤当武器，把敌人的悬赏令，变成了爱的勋章。

深夜，当蒋佳娉在房子墨的电脑里留完小凤凰涂鸦，突然发现桌面多了个新文件夹——「漏洞溢价分析」，里面存着陈小树整理的所有「弱点数据」：她每次装笨时绞衣角的频率（对应密钥输入节奏）、他敲钢笔的次数（对应卫星定位坐标）。最底层的加密文档里，藏着少年的真心话：「师姐，真正的漏洞不是弱点，是你们让世界相信，温柔也能成为武器。」

而在量子乌鸦的母舰指挥舱，首席黑客盯着不断缩水的悬赏金，气得砸烂了全息屏。当他看见最新的转账备注「给凤凰的第1314棵蓝楹花树苗己种下」，突然注意到地图上的树苗坐标，竟在不知不觉间，连成了蒋佳娉的泪痣形状。

「他们在用我们的子弹，给彼此种花。」他喃喃自语，忽然想起情报里提过的古老传说——当蓝楹花盛开成爱人的模样，再锋利的乌鸦喙，也啄不开那用弱点编织的温柔牢笼。

伦敦的夜雨不知何时停了，蒋佳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街道上新增的蓝楹花路灯——那是陈小树用悬赏金悄悄更换的。房子墨的西装暗扣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忽然明白，所谓漏洞溢价，从来不是数据的价值，而是有人愿意在你的弱点里，种满不会凋零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