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意外的任命

双手迅速结出巳印，我调动体内所有的查克拉。背后的地面裂开，一尊巨大的木制佛像缓缓升起，佛像的千只手臂同时展开，遮天蔽日。

"木遁·真数千手！"我低吼道，虽然这个术的规模远不及初代火影，但也足够震撼。

天忍的白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这才像话！"

就在我们即将进行最后一搏时，日足突然出现在场地中央："够了！再打下去会惊动整个木叶！"

天忍的查克拉渐渐平息，他满意地点点头："小子，你确实有资格尝试破解笼中鸟。"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长舒一口气，缓缓解除木遁忍术。方才的战斗虽未倾尽全力，却暴露了自己最大的短板——实战经验的匮乏。细想起来也是自然，自己经历的战斗屈指可数，即便那有限的几场交锋也从未全力以赴。天忍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若不底牌尽出，恐怕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转念一想，我本就不是走技术流派。我所追求的，是堂堂正正以势压人的王道之路。待到所有词条都突破十级大关，想必就能真正做到以力破巧，以势压人。到那时，任何技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将黯然失色。

"谢谢前辈指点。"我恭敬地行礼。

天忍摆摆手，他转身走向祠堂，又回头道，"以后有空就过来找我。"

日足看着天忍离去的背影，轻声对我说："三十年来，你是第一个能在他手下坚持这么久的人。"

雨又开始下了，但这次是轻柔的细雨。我望着祠堂的方向，破解笼中鸟的道路要正式开始了，不能再偷懒啦。

……

这天我正坐在柜台百无聊赖的看着《草药知识大全》，突然，就有一名暗部出现在我的面前："波风神一，火影大人有请。"

我一脸疑惑，纲手大怎么会找我呢？

火影办公室门外，我敲敲门，里面传来纲手略显疲惫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堆满文件的办公桌，纲手正揉着太阳穴，旁边的静音抱着豚豚不停地打哈欠。更让我意外的是，老爸居然也在，他冲我眨了眨眼，手里还拿着半杯清酒。

纲手示意我坐下，她今天穿的不是往常那件绿色长袍，而是一件宽松的白色浴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神一，有个提议想听听你的意见。"

静音给我倒了杯茶，小粉猪豚豚好奇地嗅了嗅我的裤脚。我接过茶杯，温热传到指尖："您请说。"

纲手将一叠文件推到我面前："我想正式任命你为上忍，带一个下忍小队。"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咳咳...什么？"

老爸在一旁偷笑："怎么样，没想到吧？"

"为什么是我？"我放下茶杯，"村里有那么多资深中忍..."

"因为我看过你的资料。"纲手首视我的眼睛，"十二岁就能独自对抗一尾，击退过干柿鬼鲛，还精通医疗忍术..."她掰着手指数道，"更别说你那神出鬼没的时空间忍术了。"

窗外的风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可是..."我犹豫道，"我没什么教学经验。"

"谁都有第一次。"纲手摆摆手，"而且不是现在就开始。下一届学生还有一段时间才毕业，你有足够时间准备。"

静音插话道："纲手大人是想培养新一代的全能型忍者。现在的下忍们太偏科了。"

豚豚"扑哧"叫了一声，像是在附和。

老爸拍拍我的肩："小子，这可是个美差。整天呆在杂货铺人很快会生锈的。"

纲手又说到，"说真的，神一，你沉稳的性格很适合带新人。"纲手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猥琐："而且...你正式担任带队上忍后，有机会跟你的小女朋友一起出任务哦。"

我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说实话，这个提议并不令我反感。想象一下教导几个年轻忍者的场景，似乎还挺有意思的。

"我有个条件。"我抬起头。

纲手挑眉："说说看。"

"我想自己挑选队员。"我说，"不是随便分配的那种。"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纲手突然大笑起来，胸前的项链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哈哈哈...好！有主见！"她拍桌道，"就这么定了！"

老爸举起酒杯："恭喜我们的小神一即将成为上忍老师！"

静音小声提醒："火影大人，明天早上还有长老会议..."

"知道了知道了。"纲手不耐烦地挥挥手，随后对我眨眨眼，"顺便告诉你，红己经同意让雏田加入你的小队——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真的？"

"那当然。"纲手得意地笑了，"我亲自跟他谈的。毕竟情侣搭档更有默契，不是吗？"

"谢谢纲手大人，雏田知道吗？"

"还没有跟她说，怎么啦？"

"我希望纲手大人先帮我保密。"

"好，不过红那边你自己去找她说。"纲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离开火影楼时，老爸哼着小曲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冲我挤眉弄眼。

"开心吧？能天天和女朋友一起出任务~"他故意拖长音调。

"爸！"我无奈地摇头，"我是认真考虑过这个提议的。教导新人...感觉是种很特别的体验。"

老爸突然停下脚步，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你知道吗？当年西代目也是这么说过的。"他的目光投向远处的火影岩，"他说教导下一代，是忍者最重要的使命之一。"

夜风吹拂着我们的衣襟。我顺着老爸的视线望去，西代目的雕像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庄严。

"我会努力的。"我轻声说。

老爸揉了揉我的头发，就像我小时候那样："走吧，回家。"

回到家，我想象着作为上忍老师的第一天会是什么样子，雏田会是什么表情呢？还有另外两个队员...该选谁好呢？

"叮铃..."

店门突然被推开，浑身湿透的卡卡西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同样湿漉漉的卷轴。

"抱歉打扰了，"他的独眼弯成月牙，"能借个地方避避雨吗？刚才雨突然就下起来了。"

父亲大笑着招手："来得正好！刚煮好的拉面..."

雨声、笑声、拉面的香气，还有即将开始的新篇章。这样的夜晚，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