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庆典

清晨的木叶村弥漫着甜腻的糖炒栗子香气。我踮脚将最后一盏灯笼挂在杂货铺门口，看着金红相间的彩带在晨风中轻轻摇摆。隔壁花店的小女儿正踮着脚给路边的忍犬系上蝴蝶结，那只巨大的忍犬居然配合地低下头，惹得周围主妇们发出善意的笑声。

"神一，接着！"母亲从二楼窗口抛下一篮刚烤好的枫糖饼干，"分给街坊们当庆典点心。" 接着又抛下一叠崭新的靛蓝色手巾，"把这些送到庆典委员会去，说是我们家的心意。"

我稳稳接住篮子和手巾，香甜的热气透过纱布从篮子扑面而来。而手巾上有着精细的刺绣——"祝贺第五代火影继任"的字样下方，是木叶标志与我家杂货铺的枫叶家纹交织的图案。"妈，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母亲眼角泛起温柔的细纹："从三代目追悼会之后就开始准备了。快去吧。"

路过一乐拉面时，手打大叔正指挥工人们更换新招牌——"五代目特供·纲手姬最爱"的字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神一哥哥！"木叶丸突然从人群中钻出来，手里举着个奇怪的旗帜，"看我的应援旗！"

旗面上的Q版纲手头像夸张地突出她傲人的胸部，旁边还标注着"传说中的大肥羊"字样。我强忍笑意揉乱他的红发："小心被纲手大人看到，一拳送你上西天。"木叶丸吐了吐舌头就跑开了。

刚走出几步，一阵熟悉的查克拉波动让我停下脚步。雏田小跑着追上来，淡紫色和服的袖口绣着银色的回天纹样，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她今天将齐肩的紫发用白色缎带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看起来比平时成熟许多。

"波风君..."她微微喘息着，白瞳中映着街边悬挂的彩旗，"我、我帮你拿一些吧？"

我笑着分出一半手巾给她："正好，帮我拿一半手巾吧。主街太挤了，我们绕小路过去。"

穿过两条小巷时，雏田的脚步突然变得迟疑，有点忧虑地低声说："如果...如果父亲要求你展示全部实力..."

"那就展示给他看。"我"不过我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

"今晚之后，我该叫你'雏田'还是'日向大小姐'？"我故意板起脸。

雏田瞬间从脖子红到耳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句子。我笑着牵起她的手，发现她掌心全是冷汗。

中央广场己经搭建起三层阶梯式观礼台，最前排坐着各大家族代表，西周围满了村民。我们把手巾交给后勤人员后，找了个稍微靠前的位置。鸣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兴奋地拍我的肩膀。

"神一老大！雏田！"他穿着崭新的橙色外套，金发乱糟糟地支棱着，"听说纲手婆婆今天要宣布重启中忍考试！"

"真的吗？"我装作惊讶的样子，"那你要加油啊，别再当吊车尾了。"

鸣人不满地撇嘴："我现在可是超强的！好色仙人教了我好多新招式！"

雏田轻声问："佐助君...会参加吗？"

鸣人的表情黯淡了一瞬："那家伙最近怪怪的...总是一个人训练...不过我相信他一定会很快恢复过来的！"

"要开始了。"雏田小声说，不自觉地往我身边靠了靠。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两位顾问率先登台，他们身后，纲手穿着绣有"五代目火影"字样的白色长袍缓步而来。当她转身面对民众时，阳光恰好照在她额间的阴封印上，菱形标记流转出翡翠般的光泽。

"以木叶长老团的名义..."水户门炎的声音通过扩音术传遍全场，"今日正式任命纲手姬为第五代火影！"

欢呼声如雷鸣般炸响。无数彩带从观礼台两侧喷射而出，混着漫天飞舞的樱花花瓣缓缓飘落。我注意到纲手的目光扫过几个关键位置——站在最显眼处的鸣人，阴影中的团藏，以及...我和雏田所在的方向？

"我讨厌长篇大论。"纲手开门见山的声音让全场瞬间安静，"只说三点：第一，从今天起每支小队必须配备医疗忍者；第二，重启中忍考试；第三..."她突然提高音量，"任何伤害木叶成员的行为，都将遭到雷霆反击！"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针对某些人。团藏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而云隐使节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不愧是纲手大人..."身旁的卖花大娘抹着眼泪，"这话说得提气！"

"医疗班要扩招了！"戴眼镜的医疗忍者激动地抓住同伴，"听说还会开放掌仙术的进阶课程..."

当纲手接过火影斗笠戴上的瞬间，整个木叶村的地面突然微微震动。火影岩上爆发出无数烟花。

纲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点小小的就任礼物。现在..."她突然露出危险的笑容，"庆典开始！酒水全部半价！"

趁着人群涌向免费餐饮区时，我拉着雏田溜到一棵偏僻的樱花树下。这里能俯瞰整个庆典现场，又不会被嘈杂的人声打扰。

"给。"我从袖中变出两盒章鱼烧，"刚才经过小吃摊时顺的。"

雏田接过食盒时，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立刻像触电般缩回去。她小口咬着章鱼烧的样子让我想起谨慎的松鼠，连沾在嘴角的木鱼花都显得格外可爱。

"波风君不吃吗？"她眨着白瞳问道。

"看你吃比较有意思。"我笑着伸手抹掉她脸上的酱汁，这个动作让她差点被丸子噎住。

远处传来鸣人夸张的大笑，他正和牙、志乃等人比赛吃超大碗拉面。纲手不知何时也加入了酒局，正单手拎着酒桶和自来也拼酒。这温馨的景象却让雏田的眼神黯淡下来。

"怎么了？"我轻声问。

"如果...如果父亲今晚不同意..."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和服腰带，"宗家的规矩..."

我放下食盒，认真捧起她的脸："还记得中忍考试那次吗？你明明那么害怕，还是站出来对抗半尾兽化的一位人力柱。"

雏田的睫毛轻轻颤抖。

"现在的你己经比以前强大了十倍不止，而我...也有足够的实力站在你身边。"我擦掉她眼角渗出的泪珠，"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绣着栀子花的蓝色护身符："这、这里面缝了我的头发...日向家的传统...如果男子接受女子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