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靖康倒计时与算筹葬礼 （1107年春·汴河浮岛）

高俅对着冒黑烟的因果对冲器破口大骂——这台用青铜算筹和《营造法式》榫卯结构打造的时空机器卡了壳，棱镜里晃出十多个乱码般的画面：有时他被砍头，有时皇帝成了金兵俘虏，最离谱的是汴京城飘满写着"赔率100:1"的气球，像串错频道的皮影戏。

原来三年前藏在星象书里的加密算法，和李师师跳舞时衣服上的数学符号撞了车，导致时空像跑偏的算盘珠子。

沈括举着刻满算筹公式的手术刀解剖机器，发现里面竟被一种会啃纸的怪鱼蛀成了"靖康"两个字的镂空，像被虫子吃剩的月饼。

更邪门的是操作手册空白页浮出高俅三天后的字迹："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我们在绕圈子"，而装订线是未来汴河底的算筹灰搓成，和眼前的青铜算筹连成永远走不出去的圆圈。

徽宗在天文台看见时空乱晃后，突然宣布自己是"上帝派来的道君皇帝"，写的道教经书里藏着算筹密码，每句咒语对应一个赌坊的抽成比例，还让童贯带兵在花园摆"数学阵"，号称能"用雷电劈死庄家"。

结果没劈到别人，先把汴河的水折腾没了，河床里露出一堆机器碎片，拼起来像台古代电脑。

李师师被封为"九天玄女"，跳舞时衣服上的算筹片反光，照出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在金兵大营弹曲子，琴弦震动的节奏和眼前的算筹响成一片，像有人在远处学你说话。

蔡京为安抚百姓，在皇宫门口办"算筹祈福晚会"。太学生们用《论语》句子当密码编舞，每抛一次算筹就喊一句"学而时习之"，结果算筹扔太高砸中天文仪器，铜球掉下来砸开"祥瑞陨石"，里面掉出台旧机器，散热口还卡着苏轼的书法残片，上面写着"边赌书边喝茶，算筹当酒筹用"。

童贯的"雷法军队"举着刻满"镇暴神器"的盾牌念咒，却因算筹阵摆错方向招来暴雨冲垮城墙，雨水和算筹灰混在一起，竟在废墟里堆出同时写着汉字、女真文和西夏文的"靖康通宝"，像被撕碎的拼图硬凑在一起。

沈括在机器残骸里找到一滴能同时存在于三个时空的墨水，摸了一下便看见无数画面：每个时空的高俅都在插算筹，每个时空的皇帝都穿着道袍，而所有时空的汴河都漂着刻着"π=3.1415926535亡"的算筹。

高俅的POS机弹出最后警告："时空机器报废，靖康倒计时归零"，屏幕里金兵破城的画面中，汴河上漂满了会转的算筹，每根上面都有高俅的笑脸，像永远停不下来的陀螺。

冬至那天，地宫响起嗡嗡的算筹声。徽宗穿着道袍跪在机器前做法，不小心碰断关键零件，无数算筹突然聚成小黑点在他头顶形成"输"字。

与此同时，李师师的绣坊起火，她绣的数学图在火里显出"因果不可逆"的外国文字，像道永远解不开的数学题。沈括在笔记里写下："时间就像算筹搭的迷宫，我们困在里面，只能走向早就写好的结局——靖康。"风穿过花园里的算筹林，带来远处的马蹄声，像赌场里最后一次摇骰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