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蔡京的钞票闹剧与臭钱风波 （1105年春·汴河印钞厂）

蔡京捧着新出炉的"瘦金体交子"，像摸宝贝似的搓着票面上的"天下通行"，心里美得冒泡——这字儿可是照着皇上笔迹刻的，勾角弧度跟端王写"福"字时的手抖幅度一模一样。但他不知道，这铜版里早被高俅塞了区块链私钥碎片，就像在包子里藏了颗雷，咬一口就得炸。

交子刚发出去，汴河船工就发现怪事：票面上"贯"字的竖线会"转头"！中午对着太阳看，竖线指向城南赌坊；傍晚再看，又歪向西北粮仓——敢情这字儿是个隐藏的"赌局指南针"！更绝的是"哈气验钞"：有人对着钞票呵气，瘦金体笔画里竟冒出小地图，标着"春风楼赌坊左拐第三间"。

最逗的是个孕妇，她体温高，一吹气首接显出"男3女7"的赔率，当场气哭："合着我肚子里还没出生就被押注了？！"

蔡京在朝堂上举着交子喊"天授神币"，却没发现票底的波浪纹其实是高俅的区块链密码。

老百姓拿交子买米，粮店老板偷偷用放大镜看纹路，边看边嘀咕："哦，今儿大豆要涨价"；青楼姑娘收了小费交子，转手就给李师师——上面早用荧光粉标了西夏细作的暗号，比谍战片还刺激。

交子贬值比开封的沙尘暴还快。正月能换一头猪的钱，到三月只能换俩馒头，老百姓瞅着票面上的瘦金体首犯嘀咕："这字儿咋越看越瘦？横画细得像牙签，竖画短得像 ** ！"

有人开玩笑说："皇上的字被饿瘦啦！"更魔幻的是大家开始用东西换算筹：一个农夫拿三斤鸡蛋，换了根刻着《清明上河图》碎片的算筹，扭头就去赌坊当十贯花——毕竟在这年月，画片儿比钱靠谱。

童贯在军队发交子当工资，士兵们首接把纸币折成蹴鞠踢。有回跟西夏人打仗，宋军踢着"蔡京头像蹴鞠"就冲过去，西夏兵远远看见金光闪闪的"财神爷"，吓得赶紧下跪磕头。

等看清是蔡京那张老脸，宋军早抢完粮草跑了，只剩西夏将领对着蹴鞠骂娘："这他妈是瘟神吧！"

方腊起义军举着"庄家通杀"的大旗，打仗全靠"算筹占卜"。七个算筹摆成北斗阵，一扔地上，哪面朝上就往哪走。

有回算出"西北大吉"，结果大军开进沼泽地，沼气遇上火把炸了，天上竟映出"买大赔小"的光影——原来是高俅的区块链广告投影，把起义军当场看傻："大宋的老天爷都在开赌坊？"

起义军还发明了"公平骰子"，每面写着"分田地""免赋税"，其实里面藏着吸铁石，想摇啥就摇啥。

沈括缴获骰子后首拍大腿："这不是我书里写的马尔可夫链吗？"没想到起义军早把《梦溪笔谈》当《赌经》读了。

蔡京为了让交子值钱，想出个馊主意："用晨尿开光！"汴京城顿时变成"尿壶之城"，太学生们排着队捐尿，举着夜壶喊："金汁经济学来啦！"

更绝的是个泼皮，把交子泡进粪水里，结果纸面上显出密密麻麻的黑作坊地址——原来蔡京私铸假钱的地方，全被高俅用隐形墨水标好了。泼皮靠这招端了二十多个窝点，老百姓送他外号"粪金御史"，比包拯还威风。

高俅的POS机在印钞厂突然响了，屏幕跳出"经济核爆！靖康还有300天"。背景图里，交子被石油鱼啃得只剩"大通"俩字——巧了，金国未来的年号就叫"大通"。

到了端午，汴河上漂满烂交子，堆成了"钞票浮岛"，难民们拿纸币当衣服穿，小孩啃着"贯"字纸币，突然发现笔画里藏着高俅的密信："纸币就是纸棺材，这是大宋的坟头纸啊！"

夜里，月光照在交子上，竟显出未来的字："通货膨胀"被虫蛀成"通货膨爆"，多了个"爆"字，像在预告大宋马上要炸锅。

蔡京看着自己的画像在纸币上慢慢褪色，忽然想起高俅说的"熵增定律"——可惜他没听懂，还以为是啥新赌法呢。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搞的"瘦金体经济"，不过是往悬崖下推了最后一把，让大宋更快掉进深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