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霓裳羽衣微积分与粮仓爆炸（1103年秋·李师师绣坊）

李师师的绣绷上绣着《霓裳羽衣曲》谱，针尖却在经纬线间藏着微积分公式。沈括的"光谱绣线分析仪"显示，丝线里的磁石粉与高俅区块链产生共振，每一针起落都在向西北传递密信——表面是"奴家想你"，实际是"兰州粮仓坐标37.5，速运"。

勾栏瓦舍的舞台上，李师师抛出的蹴鞠突然绽开，二十八片绸缎在空中摆出傅里叶级数图像。

台下喝花酒的西夏细作们眼睛发亮，误以为是《六韬》新阵图，连夜传回军情处。谁知算出的投石机角度差了π值，一炮下去正中自家火药库，炸得西夏主帅抱着算筹哭号："宋人竟用仙女散花算计我！"

更绝的是"密信流苏发带"。汴京贵妇们跟风佩戴李师师同款发带，却不知流苏里藏着摩斯算筹码。

某尚书夫人戴着发带逛相国寺，发带突然被风吹成"2:1"造型，当场被赌坊老板当成"活广告"，追着要买她头上的"实时赔率"。

童贯接到密信后，决定用"田忌赛马微积分"运粮。士兵们边推车边算导数，结果算错了"粮草消耗函数"，绕路三百里不说，还把兰州粮仓的"3号库"听成"山号库"，粮食全堆到了荒山上。

等发现搞错时，山上的石油鱼正围着粮车跳"求偶舞"，鱼鳞反光在粮仓门上拼出"此处无粮"。

西夏细作趁机混入运粮队，摸到李师师的"霓裳羽衣蹴鞠"残片。他们对着残片上的积分曲线磕头如捣蒜，当成"大宋天兵阵法图"供在帐中，每天用羊奶浇灌，结果引得狼群抢食，把细作们的情报站啃成了"露天羊圈"。

李师师为验证新密码，在给高俅的信里夹了道微分方程，题目是"汴河水位与相思指数的关系"。

高俅解到一半发现，这方程居然能算出蔡京私铸交子的通胀率！更巧的是，沈括用同样的公式算出了石油鱼的繁殖周期，得出"吃鱼能防通胀"的神结论，搞得汴河鱼市挤满了提着算筹的老太太。

童贯为挽回面子，让西军士兵在铠甲上刻满乘法表，号称"算术强军"。某小兵记错了"七七西十九"，把弩箭数量算少了一半，结果开战前弩箭不够，只能用算筹当箭射。西夏人捡着算筹首纳闷："宋人咋用铜钱打仗？这是要招降我们当赌徒？"

中秋夜，李师师在端王府表演"微积分天女散花"。她抛出的蹴鞠里装着磁石粉，落地时竟在青砖上显形出"蔡京贪污白银三万两"的字样。端王以为是"月宫显灵"，当场要封李师师为"数学仙子"，吓得她差点把藏着导数公式的肚兜掉出来。

真正的爆炸发生在兰州。西夏人照着"霓裳羽衣阵法图"挖地道，结果挖到了高俅三年前埋的石油矿脉。引爆的瞬间，地火顺着算筹纹路窜上地面，把粮仓炸成了"金字塔"形状——最顶上还插着半根李师师的绣针，针尖挂着的丝线在火中飘成"404 NOT FOUND"。

爆炸余波传到汴京，竟掀起"粮仓废墟游"热潮。文人雅士们对着焦黑的粮囤写诗，说这是"天工开物的微积分美学"；汴河船工把沉船木板雕成算筹形状，号称"沾了粮仓的福气"；就连李师师的绣坊也推出"爆炸纹锦缎"，上面的焦痕图案其实是微分方程的曲线。

高俅摸着新收到的"废墟算筹"，发现筹面上的火痕竟组成了"靖康倒计时450天"。他抬头望向兰州方向，那里的天空中飘着石油鱼形状的云朵，鱼嘴一张一合，仿佛在念叨："算来算去，算不过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