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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和林千语逛街
只要能挣脱封司野编织的金丝牢笼,那些被践踏成齑粉的尊严,终会在泥泞里开出重生的花。
她正盯着手机屏幕,反复比对简职信息时,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熟悉的冷冽气息裹挟着皮鞋踏过青砖的声响,如同催命符般由远及近。
秦舒舒慌忙屏住呼吸,将滚烫的脸颊埋进绣着并蒂莲的被褥里,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簌簌颤动的蝶影。
"哐当" 一声,白瓷碗重重磕在檀木桌上,震得她浑身一颤。
抬眼望去,封司野修长骨节正握着那碗氤氲热气的红糖水,墨色西装勾勒出冷硬轮廓,愈发衬得眉眼如淬了寒铁。
"起来喝点。" 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深处传来,却惊得秦舒舒瞳孔猛地收缩。
男人俯身撑床时,昂贵古龙水混着红糖甜香扑面而来,温热呼吸扫过耳畔碎发,惊起细密战栗,耳尖瞬间泛起可疑的绯红。
"需要我喂?" 低沉嗓音擦着敏感耳垂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秦舒舒慌乱转身,却首首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半小时前他掐着她手腕时的力道,仿佛又重新压在了脉搏之上。
"肚子好些了吗?" 封司野的拇指无意识着她枕畔的缎面,炽热目光将她困在原地。
秦舒舒喉结滚动,不敢首视那双藏着暗涌的眼睛,斟酌着措辞:"还有些闷痛,古人说气大伤身,倒是真有道理。" 尾音轻颤,像是被风吹散的残烛。
接过红糖水时,指尖相触的瞬间,秦舒舒分明感到他的指尖微微收紧。"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娇气?"
封司野眯起眼,眼底翻涌着风暴,"秦舒舒,这三年你到底藏了多少张面孔?"
她捧着温润的瓷碗,热气模糊了视线。
那些戴着珍珠项链巧笑嫣然的晨昏,那些咽下委屈强装温柔的深夜。
此刻都化作苦涩在舌尖漫开:"封总喜欢的,不正是那个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我?"
琥珀色的糖水在碗中轻轻摇晃,倒映着两人之间横亘的三年谎言与真心。
封司野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嗓音低沉而郑重:"但日后做你自己就好。"
秦舒舒缓缓抬起眼眸,撞进他浓墨般深邃的眼底,那片漆黑深不见底,她捕捉不到丝毫情绪。
封司野从未对她动过心,无论她扮演何种角色,都换不来他的倾心,倒不如卸下面具,做真实的自己。
封司野凝视着她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随后缓缓开口:"秦舒舒,你至于为这点小事气成这样?不过是一栋房子罢了。"
晴舒舒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
果然是身家丰厚的大总裁,轻飘飘一句 "不过是栋别墅",却又逼着她偿还两千万,分明是存心刁难,不想让她好过。
她懒得与他争辩,端起碗,仰头将红糖水一饮而尽。
看着她将整碗红糖水喝光,封司野唇角不易察觉地轻扬。
秦舒舒放下碗,转身便躺到床上准备休息。
封司野也躺了上来,从身后将她环住。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他牢牢握住手,十指紧扣。
秦舒舒的心跳骤然加快,耳畔传来封司野格外温柔的嗓音:"别乱动。" 他将她搂得更紧,炽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上。
轻声安抚:"我不碰你,就想抱着你睡。"
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你若还想帮他们,交给我来处理,不必气坏了身子。"
秦舒舒佯装没听见,在心底不断告诉自己,这不过是错觉,封司野怎么可能真的在意她,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第二天清晨,秦舒舒刚睁开眼,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便涌上来。
她慌乱地从床上爬起,跌跌撞撞冲向卫生间,趴在洗手池边干呕许久,才稍稍缓过劲来。
听到动静的封司野急忙赶来,推开门时,只见她倚在洗手台旁,脸色惨白如纸,眼尾泛红,虚弱的模样让人心疼。
秦舒舒蜷缩在洗手台前的模样,像极了被揉皱后又丢弃的布娃娃。
封司野盯着那道单薄的身影,眼睑不受控地突突跳动。
他疾步上前,喉结滚动着开口:"还不舒服吗?"
话音未落,指节己悬在对方额前半寸,却在触及体温前,被一声淡漠的 "我没事" 生生截住。
话音未落,秦舒舒突然剧烈地躬下身,苍白的指节死死扣住洗手台边缘,胃部翻涌的不适化作干呕声在空荡的空间回荡。
封司野的眉峰瞬间拧成死结,转身接了杯漱口水递过去。
看着对方泛着青白的唇色,某个大胆猜测如星火般在他脑海炸开 —— 可这个念头刚冒头,就被他用多年养成的克制狠狠碾碎。
毕竟他们之间的亲密屈指可数,每次欢爱都严格避开排卵期,况且医生早断言秦舒舒的身体状况,想要孕育几乎是天方夜谭。
水龙头的水流声打破凝滞的空气,秦舒舒捧水拍在脸上,水珠顺着下颌线滚落,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洇出细碎的水光。
封司野抽了条毛巾递过去,语气不容置疑:"收拾下,我带你去医院。"
秦舒舒擦拭的动作骤然停滞,指尖攥着毛巾的力道几乎要将布料扯碎。
她强撑着勾起唇角,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封总说笑了,我不过是小毛病。"
她不敢首视对方探究的目光,垂眸时睫毛都在微微发颤 —— 早该忍住的,怎么就在他面前露了马脚?
封司野毫无征兆地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腕,那力度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秦舒舒不禁轻呼一声,想要挣脱开来,但封司野的手掌却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她固定住。
她能感觉到封司野掌心的温度透过那单薄的袖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仿佛要将她灼伤一般。
秦舒舒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她猛地抬起头,与封司野的目光交汇。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犹如黑夜中的湖泊,平静而深邃,却又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秦舒舒的喉咙有些发干,她鬼使神差般地开口,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如果……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像是蛰伏在她心底的一只蝴蝶,在这一刻终于破茧而出,裹挟着她那孤注一掷的勇气。
封司野的眉峰微微一动,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的反问带着几分疏离:“你想要孩子?”
秦舒舒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面容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那对深邃的眼睛。
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才能让自己保持镇定,她咬了咬牙,说道:“我想听封总的答案。”
洗手台上方的白炽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瓷砖地面上纠缠成模糊的轮廓,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隐秘的博弈。
封司野的回答却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秦舒舒心中那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不会发生的事,不必讨论。”
秦舒舒垂眸呢喃,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叹息。
封司野双手插兜,姿态闲适地倚着窗台,镜片后的目光却冰冷如霜:"感情不稳定时,孩子不过是枷锁。"
秦舒舒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喉间溢出的轻笑带着破碎感。
记忆里封司野抱着苏甜甜孩子时眼底的温柔,与此刻的淡漠形成刺痛的反差。
她何苦还要追问?答案早就在无数个深夜里,被现实碾成了齑粉 —— 原来在封司野眼里,只有和苏甜甜的血脉才算珍贵。
这场单方面的执着,终究是自己在撞南墙。
玻璃窗外的暮色渐浓,将秦舒舒的影子拉得愈发单薄。
她吸一口气,抬头时眼底所有炽热都化作了死灰:"你说得对。"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要是真走到离婚那步,孩子确实是负累。幸好我们没有......" 尾音消散在空气里,她转身时带起的风,吹散了最后一丝期待,"这样分开后,倒也干净利落。"
封司野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下颌绷得死紧,后槽牙不自觉咬得咯咯作响。
秦舒舒攥紧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从他身侧决然掠过。
那堵名为封司野的南墙,他早己撞得头破血流,如今每一寸肌肤都还浸着刺骨的疼。
就在她整理好褶皱的衬衫,抬脚准备下楼时,腰间突然缠上灼热的手臂。
熟悉的雪松香水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秦舒舒胃部翻涌,强压下作呕的冲动,嗓音冷得像淬了冰:"封总,又想玩什么把戏?刚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现在又来假惺惺?" 他她忍不住在心底冷笑,这人反复无常的做派,倒真像患了人格分裂症。
封司野将下巴抵在他肩头,温热的呼吸扫过颈侧,紧接着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秦舒舒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再清楚不过 —— 苏甜甜最近卧床养胎,怕是无法满足这位的需求,才会转头来找自己慰藉。
带着薄茧的手指精准抚上她的腰窝,那是她最敏感的软肋。
秦舒舒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意识却在瞬间清醒。
她猛地挣开桎梏,后退半步与对方拉开距离,清冷的凤眸蒙上一层寒霜:"我不想要孩子。"
封司野的瞳孔骤然收缩,秦舒舒却逼近一步,字字如刀:"封总,等甜甜腹中胎儿落地,你打算怎么安置?接回封家继承家业?"
她看着对方不假思索点头的模样,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眼底尽是失望与悲凉。
秦舒舒攥着婚戒的指尖泛白,望着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声音里裹着一层冰霜:"封司野,你让我怎么说服自己,把孩子生在一个有私生子的家庭里?"
封司野猛地将钢笔拍在红木桌面上,金属撞击声惊飞了窗外的麻雀。他脖颈处青筋随着喉结滚动起伏:"就因为这个?"
"还不够吗?" 秦舒舒突然轻笑出声,这笑声却比哭还难听。
她抬起头时眼尾泛红,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水雾,"封司野,你到底想怎么样?"
封司野解开最上方那颗纽扣,露出冷白的锁骨:"你要我怎么做?"
秦舒舒扯松歪斜的珍珠项链,突然凑近,玫瑰香水裹挟着冷意扑面而来:"解决掉那个孩子。"
"啪!" 封司野拍案而起,震得水晶镇纸滚落地面。
他猩红着眼盯着眼前人,像在看某个面目全非的陌生人:"秦舒舒,你怎么变得这么狠?"
女人后退半步,撞翻了桌上的相框。
那张结婚照里的甜蜜笑颜碎成满地锋利的玻璃碴,她弯腰拾起碎片,指腹被划出细痕:"是啊,我就是这么狠。" 染着丹蔻的指尖轻轻擦过泛着血珠的伤口,"不如封总挑个好日子,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封司野喉间溢出一声冷笑,语气带着压抑的烦躁:"好,随便你。"
他猛地甩袖转身,皮鞋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留下一串震耳欲聋的回响。
望着那道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挺拔身影,秦舒舒自嘲地扯动嘴角。
当初封司野在老爷子病床前许下的照顾承诺,如今不过是个笑话 —— 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倒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也好,这样一来,等办好离婚手续,她带着腹中的仔仔远走高飞,便再无半点心理负担。
楼梯转角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封司野面色阴沉地走下楼,眉峰拧成锋利的结。
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如潮水般难以平息,秦舒舒张口闭口的 "离婚" 二字,就像根刺扎在他心口。
曾经那个眼里只有他,变着法子逗他开心的小女人,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陌生?
攥紧的拳骨节发白,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段被自己视作束缚的婚姻,早己在不知不觉间扎根进心底。
更过分的是,她还想要让他解决掉苏甜甜肚子里面的孩子,秦舒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那可是一条人命,他越想越生气,肚子都要炸。
秦舒舒接到林千语的电话,约她一起去逛街,她爽快应下,现在她不愿意和封司野多待一秒。
她连早餐都没有吃就匆匆离开了。
林千语看到他时,轻拧着眉头问:“舒舒,怎么了?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
秦舒舒长吁一口气也不愿意在千语面前谈及有关封司野的一切。让朋友替她操心,他。
“可能是这几天孕吐太厉害的缘故。” 秦舒舒轻轻揉着腹部,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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