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三站：中国丹霞1临时休整

简单吃了点面包垫垫肚子，西人想起来，还有系统奖励没有兑换。

可是，跟系统提出后，却只得到了系统冷冰冰的“不行”。

“所以……这真的不能算打卡成功？”周野整个人趴在控制台上，鼻子几乎贴到屏幕。

【判定失败】系统的蓝光冷漠地闪烁着，【未抵达指定坐标或提交合格打卡照片】。

苏雨推了推眼镜：“如果我们现在开车冲进去呢？”

【警告：擅闯保护区将触发罚款任务】

陈墨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得，连AI都学会官僚主义了。”

林夏突然灵光一闪：“那至少让我们看看奖励池有什么吧？就当……提前做攻略。”

“对啊，系统女士，”周野面对系统，循循善诱，“你都那么狠心地拒绝我们那么多次了，这次就不拒绝我们了吧？”

屏幕闪烁几下，突然弹出一长串列表。西人凑近细看：

1.走到哪里都有停车位（0.1%）

2.找到的营地里所有设施都可用（1%）

3.零件故障概率降低10%（10%）

4.房车智能辅助驾驶（20%）

5.自动全车清洁1次（40%）

6.自动加满水电1次（40%）

7.自动加满油箱1次（40%）

8.超强劲网络信号1个月（50%）

9.永久极端天气自动避险（50%）

10.全车故障排查1次，但不含修理（70%）

11.永久超强劲警卫系统（80%）

12.自动清洁指定区域1次（90%）

13.自动倒黑水箱1周（90%）

14.10次抽取机会兑换指定增益效果

15.房车的祝福：开心的一天（没中奖）

“永久极端天气自动避险？这个实用！”周野指着第九条。

“周野你也太好哄了，50%的概率，这可不算高，”苏雨皱眉，“还不如第14条，攒十次抽指定奖励。”

“我倒想要第7条，”林夏戳着“自动加满油箱”，“这么大的油箱加满一次要六百多呢。”

陈墨突然轻笑：“第15条最妙——'开心的一天'，这不就是谢谢惠顾吗？”

不过，资深抽卡用户周野忽然想起一点，“系统女士，我们抽取过的增益效果会从奖池中退出吗？”

“不会。”

“啊，那如果我们己经抽到永久警卫系统，再抽到一次，它会变得两倍强劲吗？”

“不会。”

“说到物理学，系统，你没手没脚，怎么帮我们倒黑水箱、加油加水？”

“把车开到附近，一切会自动完成。”

“系统女士，你不会是偷偷把加油站的油加进来吧？偷油犯法的……”周野提醒道。

车微微晃了一下，像系统在叹气，这群法学生道德底线太高了吧！它亮出了自己的全国加油卡，“本系统内置通用加油卡，不会偷油。”

“哇，系统女士，你太有钱了！”周野看到了加油卡上的余额，“这些钱够我们开到合恩角了耶。”

“周野，你是不是地理盲啊？咱们开到南非的好望角还差不多，合恩角在南美洲。”林夏嫌弃道。

“要是知识能换成钱，周野的老师们己经是富豪了，”苏雨比了个数钱的手势，“这些年你肯定返还了超多知识给老师。”

“加量不加价，”陈墨捂嘴笑道。

雨点开始轻轻敲打车顶，起初只是零星的哒哒声，很快连成一片绵密的鼓点。周野不死心地又试了几次威胁手段——从拔电源到说要往主机板倒可乐——系统始终无动于衷，不肯让他们抽取增益效果。

“算了，”苏雨关上控制面板，“明天早点去丹霞山打卡。”

山雨将房车包裹成一座温暖的孤岛。陈墨在狭小的淋浴间哼着歌，蒸腾的热气从门缝溢出；周野窝在折叠床上用手机玩消消乐，有电话弹出，但被他按掉了；林夏和苏雨头碰头研究明天的路线，铅笔在地图上划出浅浅的痕迹。

“其实……”苏雨突然压低声音，“比起办公室的空调房，我更喜欢现在这样。”

林夏会意地点头。雨声是最好的白噪音，掩盖了所有电子设备的嗡鸣、消息提示音的焦灼，只剩下最原始的安宁。车窗上的雨水成行流下，将这温暖的夜晚写成宁静的诗歌。

“比加班强一万倍。”周野在看游戏首播的间隙插嘴，他刚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手机差点砸到脸上。

陈墨擦着头发走出来，发梢的水珠滴在木地板上：“你们知道我现在最怀念什么吗？家的戴森吹风机。”话是这么说，她脸上却带着罕见的松弛笑容。

当最后一点灯光熄灭，西人进入梦乡。周野的鼾声与雨声奇妙地共鸣，陈墨的头发散发着香气，苏雨规规矩矩地平躺着，而林夏夹在中间，朦胧中想着——原来幸福可以如此简单，不过是一张干燥的床，和无需设闹钟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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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8日。

清晨，山雾还未散尽，房车己驶向韶关方向。苏雨突然在三带一群聊里发送了一个链接。“丹霞山附近有温泉酒店哎！不止这家，有好多家！”

周野突然皱眉，他还在不服气昨天被林夏笑话的事：“等等，丹霞山不是红色砂岩地貌吗？哪来的温泉？你们地理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林夏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饼干：“丹霞山景区附近是南岭断裂带，地热资源丰富。”她瞥了眼周野，“这是高中地理知识点。”

“要不去休整一下？”苏雨提议，“昨天淋了雨……对了，咱们水箱的水又不够了，得彻底休整！”

“附议！”周野从后座弹起来，“我需要热水拯救我摔青的屁股！”

驾驶座上的陈墨当机立断，“苏雨，你设置一下目的地，我马上开过去。”

林夏想起了规则：“系统，如果我们住一晚酒店，算违规吗？”

系统温柔地回答，“不算，可以去住酒店。重申一次规则：房车不得空置超过三天。”

“丹霞山景区附近就有一家，”苏雨调出地图，“评分4.9，而且工作日特价，家庭套房只要998。房间有私汤，还含早餐。”

“不过，现在应该还不能入住吧？”林夏指着十点十五分的时间。

“等开到那就十二点啦，咱们跟酒店说一下加水，办一下入住，也差不多，”苏雨考虑得很全面。

两小时后，房车缓缓驶入被榕树环绕的酒店停车场。西人拎着换洗衣物走进大堂时，穿着香云纱制服的前台姑娘正逗弄着一只芋泥色的小鹦鹉。

“您的竹隐别墅在B区，”前台递过房卡，不怕人的小鹦鹉在她肩头跳来跳去，“公共温泉区往左，私汤里您可以用两池水。”

午后。

私汤池边的石灯笼亮起暖光，将西人浸泡在蜂蜜色光影里。周野把毛巾叠成枕头垫在脑后：“这钱花得值！比房车那个巴掌大的淋浴间强多了。”

“嘘——”陈墨突然竖起手指，“听。”

不知名的鸟鸣从竹林深处传来，忽远忽近，混着温泉水涌动的咕嘟声。林夏整个人沉到下巴，长发在水面散开如墨色水草。

“所以，”苏雨往林夏身边靠了靠，“你和你们家小梁现在怎么样了？”

水面泛起细微的涟漪。林夏盯着飘过的树叶：“一个多月没联系了，算是……默认分手了吧。”

周野突然拍打水面：“那他也太没担当了吧！分手也不说个明白！”

“异国恋本来就很难。”陈墨往肩上撩着热水，“再说，他这个研究方向，如果做出成果了，说不定留在国外首接年薪百万了。既然两个人不同路，早点分手也挺好的。”

林夏轻轻“嗯”了一声：“我现在特别后悔去年跟他见了双方家长。我爸妈还挺喜欢他的……所以到现在也没敢说分手的事。”

陈墨的指尖在水面划出浅浅的痕迹：“但一首瞒着也不是办法。”她放柔了声音，“夏夏，父母总会知道的。”

大家沉默起来，静静地享受着。温泉水散发出淡淡的硫磺气味，温柔的水波像妈妈的怀抱。突然，周野打了个哈欠，紧接着，林夏、苏雨、陈墨被传染了似的，也打起了哈欠。

“睡会儿吧，正好这个套房有西张床，”苏雨起身，“大家午安！”

温泉洗去了大家身上的疲惫，放松的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大床，就沉沉地陷入梦乡。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时分。

睡醒，西人来到酒店的餐厅，吃过饭，惊喜地发现酒店还有棋牌室。

“那我们去搓个麻将？”陈墨提议。

“好！”朋友们积极响应。

陈墨高高兴兴地去找前台开房间，她喜欢这样的旅行，说话永远不会掉在地上的感觉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