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支棱起来

泰山路派出所副所长办公室，

“把这个批了吧，老高挺不容易的，之前身为一级警官，收入低，所以家里没有任何的积蓄。他上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母，下面还有两个上学的弟弟妹妹，如果我们所里不帮衬一下，他家只怕完了。”所长把一份被副所长虎牙拒绝签署的特殊津贴文件，递到副所长的桌上。

虎牙连起身都没有起身，笑嘻嘻的道：“所长，大街上每天饿死的人多了。你这么愿意献爱心，献温暖，怎么不把自已的工资捐给这些穷苦人？”

“那能一样吗？老高在所里风里来雨里去，是所里的老人了。如果我们所里不照顾，难免令同事心寒吧。”所长忍着怒意，据理力争道。

虎牙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而后看了所长一眼。这次他冷冰冰的说了三个字道：“批不了。”

所长彻底怒了，重新拽回文件，道：“我是所长，我说了算。你身为副所长，仅仅只有建议权。这事就这么定了。”说着，所长拽下一句话，就准备离去。

“所长，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是所长，可是你问问，你能真正指挥动几个人？你是给警员薪酬福利了？还是提供晋升便利了？都没有。像你这样的废物所长，你敢舔着脸说自已是所长？”

说着这话，虎牙就站起，走到所长身前，用手指戳着所长的胸口，“叫你一声所长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待着，坐了这个位置上，那我跟大队长司马公爵都无话可说。可是你要是不识时务，分分钟让这个位置换人。听明白了没有？”

所长的面色绯红，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抠出血渍。憋屈，无比憋屈。堂堂的所长，被副所长这样欺负。

高泽是那样，自已何尝又不是一个大一点的高泽呢？卡在一级警督的职称，几十年了不能上升。

“所以，别管什么老高，先管好自已。像你们这种没有背景，没有资源的人，摆正自已的位置。别自已找不自在，好不好？”说着，副所长虎牙，走到饮水器前，给自已重新倒水，懒得再搭理所长。

所长愤怒的甩门而去。

片刻之后，司马公爵来敲门。

“咋地，我听说跟老王吵吵起来了？”司马公爵自顾自的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我最近听警署那边说，最近老王频繁的走动关系，到处送礼。你可得注意一下。”

虎牙戏谑的笑道：“我注意个j吧。支棱不起来就是支棱不起来，你凭他那熊样，能支棱起来？再说，他凭啥支棱起来？这边的资源我们把控着。就他那点死工资，能贿赂谁？”

司马公爵哈哈一笑，而后道：“所以，我特么又听说，他送的礼没人收，都被拒之门外了。”

“哈哈哈”“哈哈哈。”

泰山路派出所两个真正掌权的，哈哈大笑。

“他还真几把没数，刚才还跟我二五二六的。你这样，你过会去跟财务说说，把每个月多给他的1000块分红给掐了。一分钱也不给他，让他长长记性。”笑过之后，虎牙摸着下巴，思忖之后道。

司马公爵一听这话，表情一凛，带着劝诫道：“原本给他的分红就是毛毛雨，这一点甜头都不给他，会不会不好，毕竟他是所长。他自已虽然没有啥背景，可是这些年多少还是赚了一些人情的。”司马公爵自已拿到的分红是数万，贡献主要是来源于打击罗山街的药线。

“什么特么人情？人情我们给他是人情，我们不给他，他算老几。听我的。点一下他，让他知道自已是谁？就刚才，他还跟我咋咋呼呼，我现在签字都没用了呢？”虎牙气恼道，

司马公爵点了点头，

“怎么，我听说昨晚上你又弄死两个？那边都报警了，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对两人来说，处置所长好像是小事，虎牙聊到另外的事情上。

“没控制住，昨晚上在‘搓衣坊’搓的有点猛。所长，改天带你也去搓搓？”司马公爵打趣道，

“可拉倒吧，老子不好那口。”虎牙挥手回绝道，

“所长，你特么不会是弯的吧？”司马公爵脸上故作惊讶的打趣道，

“滚尼玛的，给我滚。”虎牙站起，一脚把司马公爵踹出了房门。

。。。。

罗山街的一处废弃民房，

三个人待了一晚上，差点没被蚊子咬死，浑身是包。充分证明一点，武功再高，也怕蚊子咬。

“你们特么能不能把我放了？你们说，你们这样拖着有啥意思？能把司马公爵拖死喽？还是能把他们的后台给拖死喽？你们两个楞比，我也是服了。”郭药师难得的爆粗口，没办法，蚊子太多了，咬的难受。

“你倒是跟我们说说，司马公爵到底为啥死拽着你不放？”叶面带羞愧，面上不服气道，

“我踏马有跟你们说的必要吗？你是有背景？还是有后台咋地？你一个小警员，知道多了，不是给自已添堵吗？”郭药师气恼道，

“你就堵一下吗？看看能不能把我堵死，行不？”叶接着话茬聊到，

“...”郭药师，

“兄弟，你要真想听。那我也跟你叨逼叨逼，可是知道多了，后面惹出事，你自已兜着，可别怪我。”郭药师重新搬了一块石头，垫在原有石头之上。原本那块太矮了，坐着不舒服。

“你想听不？”叶朝着一旁的高泽努了努嘴，

“...”高泽迟疑了，

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理性，并没有离开，蹲在了叶的一旁。

“行吧，”

“我就怕我说多了，过于专业，你们听不懂？”郭药师打了一个提前量，

“你特么瞧不起谁呢？你只管说。”叶有些不服气的道，

“在古老的炼丹术中，火淬与水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炼制方法，它们各自承载着独特的技艺与哲学。火淬炼丹，作为炼丹术中的传统方式，强调每一枚丹药均需精心雕琢，历经烈火考验，方能成就其独特药性。这种炼制方法不仅考验着炼丹师的技术与耐心，更蕴含着对自然法则的敬畏与顺应。火淬炼丹过程中，每一枚丹药都仿佛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在火焰的洗礼下逐渐蜕变，其药性也在此过程中得到升华。....”郭药师滔滔不绝，

“那个，郭药师，你能不能再简洁一点，我不是听不懂，只是这里蚊子是真多。我们别浪费时间。”叶急忙打住，我的乖乖，你要再讲，我踏马就睡着了。蚊子也战胜不了你的催眠。

“...”

“那好吧，我就直接将水淬法。水淬炼丹，即化学炼制法，则展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风貌。这种方法利用化学原理，将金石、草本等药物通过溶解、混合等步骤，转化为液体状的丹药。在这一过程中，炼丹师不再需要逐一处理每一枚丹药，而是可以通过控制反应条件，实现丹药的批量生产。这种炼制方法不仅大大提高了效率，还使得丹药的制作更加标准化、规模化。

水淬炼丹之所以能够实现批量生产，关键在于其利用了化学溶解与反应的原理。炼丹师们将各种药物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后，通过加热、搅拌等手段，使药物中的有效成分充分溶解于溶剂中。随后，通过调节溶液的酸碱度、温度等条件，促使药物之间发生化学反应，生成具有特定药性的新物质。这一过程中，炼丹师们需要精准控制每一步骤的条件，以确保丹药的质量与药效。”郭药师又开始滔滔不绝，

“停，停，你给我打住。郭药师，我严重怀疑，你特么在水字数。你能不能说的再再再简洁一下。”

“你就把我当文盲。跟我解释行不？”叶严重抗议道。

“我开始是想把你当文盲来着，你不是装b吗？”郭药师小声嘀咕道，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