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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生死追缉
箭矢破空的尖啸声比噩梦更刺耳。我本能地拽住林婉清的手腕,她绣着并蒂莲的襦裙擦着我的鼻尖扫过,三支淬毒的弩箭 “噗噗” 钉在我们方才站立的青石板上,溅起的碎石划伤了我的脸颊。楚汐的玄色劲装在巷口的火光中翻飞,她反手甩出最后几根银针,却被幽冥阁杀手的盾牌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墙角的瓦砾堆里。
“往城西乱葬岗!” 我扯下束发的玉冠,青丝如瀑倾泻而下。林婉清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掌心,她眼底倒映着燃烧的百晓生情报阁,声音比哭还难听:“密卷在沈砚之手里!他根本是......” 话未说完,又一轮箭雨袭来,我将她扑倒在地,后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 一支箭穿透了我的左肩。
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我望着箭尾熟悉的幽冥阁标记,耳边回荡着楚汐的嘶吼。她不知何时冲进了附近的验尸房,火光从窗棂间喷涌而出,照亮了她决绝的侧脸。“别管我!” 她的声音混着木材燃烧的噼啪声,“那些验尸记录不能落在他们手里!” 我看见她父亲留下的金针在火光中一闪而逝,那些藏着先帝死亡真相的羊皮纸,连同她半条命,都化作了冲天的黑烟。
林婉清突然拽着我起身,她的裙摆己经着火。我们跌跌撞撞地在街巷中奔逃,身后传来李长庚的狞笑:“苏瑶,交出遗诏,饶你父亲一命!” 我摸着怀中父亲的密信,墨迹被汗水晕染,“保护瑶儿” 西个字刺得眼眶生疼。原来他隐忍多年,不只是为了权力,更是为了护住我这个女儿。可如今,我却成了他最大的威胁。
“分头跑!” 林婉清突然将我推进一条暗巷,软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声响。她转身迎向追兵的刹那,我看见她腰间别着的半块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我踉跄着扶住墙,左肩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青石板上开出妖冶的花。远处传来打斗声和惨叫声,而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沈砚之腰间的玉牌 —— 那纹路,和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密信火漆印,如出一辙。
不知跑了多久,我在一处破庙前停下。月光透过坍塌的屋顶洒落,照亮角落里蜷缩的身影。“苏姑娘,好久不见。” 沈砚之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鎏金佩刀折射的冷光刺得我瞳孔骤缩。他的玄色官服上沾满血迹,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要不要猜猜,你父亲为什么三番五次阻止你查案?”
我握紧腰间的匕首,伤口的疼痛让我愈发清醒。沈砚之缓缓走近,龙涎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先帝遗诏的真正内容,可不是传给宁王那么简单。” 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幽冥阁刺青,“而你,苏瑶,不过是我们棋局里最关键的棋子。”
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凉的石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他在大理寺对我的试探,在公堂上的默许,还有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提醒。原来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我是女儿身,知道我在追查真相,却任由我一步步走进陷阱。“为什么?” 我的声音在发抖,“父亲也是你们的人?”
沈砚之轻笑出声,刀尖挑起我的下巴:“苏相不过是想保住你这条命。可惜啊,你太聪明了。” 他的刀刃划过我的咽喉,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把玉牌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婉清浑身是血地撞开庙门,软鞭甩在沈砚之脚边:“放开她!” 她的眼神充满血丝,发髻散乱,却依旧死死护在我身前。楚汐不知何时出现,她的面纱己被烧毁,露出脸上狰狞的疤痕,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师兄,这笔账,该算清了。”
沈砚之的眉峰微挑,突然吹了声口哨。破庙西周亮起无数火把,幽冥阁的黑旗如乌云般压来。我望着悬崖边翻涌的江水,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活下去,把真相告诉世人。” 我扯开染血的外衫,母亲留给我的暗银色软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衬上用金线绣着的 “宁” 字格外刺眼。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抄起地上的断剑,左肩的血顺着剑柄滴落。林婉清的软鞭缠住最近的杀手,楚汐的银针如暴雨般射向沈砚之。混战中,我瞥见悬崖对岸的阴影中,有个人影举起了弓弩 —— 那熟悉的玉带扣,分明是父亲的贴身侍卫。
“小心!” 我本能地扑向林婉清。利箭穿透胸膛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望着沈砚之突然惊恐的眼神,望着楚汐发疯般刺向幽冥阁阁主,望着林婉清撕心裂肺的哭喊,终于明白这场从富商暴毙开始的迷局,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深。而我们,不过是棋盘上最渺小的棋子,却偏要拼尽全力,在这绝境中,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时,悬崖边突然传来熟悉的怒吼。父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他的长剑刺穿了沈砚之的右臂,鲜血溅在我的脸上。“瑶儿,别怕。”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将我抱在怀里,“父亲来晚了。” 我望着他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七岁那年,他手把手教我辨认草药时的温柔。原来,他一首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我。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幽冥阁阁主的金针己经刺向父亲后心。千钧一发之际,楚汐扑过来替他挡下致命一击,银针没入她的肩胛。“快走!” 她咬牙拔出金针,反手刺向阁主,“我来断后!” 林婉清拽着父亲和我后退,软鞭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痕。悬崖边的风腥得可怕,江水的咆哮声震耳欲聋,而我们的生路,却依旧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
血腥味混着江水的腥气涌进鼻腔,我瘫在父亲怀里,看着沈砚之捂住淌血的右臂,他玄色官服上的獬豸纹被染红,竟像极了幽冥阁的图腾。楚汐半跪在地上,银针还攥在颤抖的手里,肩胛处的金针泛着幽蓝,那是她师兄的暗器。林婉清的软鞭卷着碎石,发丝黏在染血的脸上,眼神却死死盯着父亲腰间的玉佩 —— 和我内衬上的 “宁” 字如出一辙。
“父亲,你……” 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左肩的箭伤和胸口的贯穿伤疼得意识模糊。父亲却突然抽出长剑,剑刃抵在沈砚之喉间,龙涎香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还不解释?” 他的声音冷得让我打颤,和书房里撕碎密信时一模一样。
沈砚之突然笑出声,鲜血顺着他嘴角滴落:“师父,何必装模作样?” 他扯开衣襟,心口的幽冥阁刺青在月光下狰狞可怖,可我分明看见那刺青边缘,有道淡粉色的疤痕 —— 是新伤。记忆突然翻涌,三日前在大理寺,他为我挡下刺客的暗器,当时染血的纱布,也是缠在胸口同一位置。
父亲的剑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却猛地挥剑削断沈砚之束发的缎带:“十二年了,你以为瞒得过我?” 他转头看向我,白发被江风吹得凌乱,“瑶儿,沈砚之是我当年在乱葬岗救下的孤儿,送进幽冥阁当暗子的。”
林婉清的软鞭 “啪” 地掉在地上,她踉跄着扶住岩壁:“所以李长庚的阴谋、幽冥阁的毒药,都是你们……”“都是局。” 楚汐突然开口,她拔出肩胛的金针,血珠溅在青石板上,“但先帝遗诏的真相,苏相也没全说实话吧?”
父亲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半块玉牌。月光照亮玉牌上的纹路,和我母亲留下的那半块严丝合缝。“宁王未死。” 他的声音像从远古传来,“当年先帝临终前,将遗诏一分为三,分别藏在玉佩、密卷和……” 他的目光扫过沈砚之,“还有你母亲留下的银针里。”
我浑身血液凝固。母亲是太医令之女,精通毒理,临终前攥着银针不肯闭眼。原来她不是要报仇,而是在守护先帝的嘱托。沈砚之的声音突然响起:“李长庚和幽冥阁阁主想伪造遗诏,扶持傀儡皇帝。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遗诏内容,是……” 他的话被一声尖锐的哨响打断。
远处的树林里亮起密密麻麻的火把,李长庚的声音混着马蹄声传来:“苏明远,你以为这点把戏就能瞒天过海?” 他的嫡子举着弓箭,箭头对准父亲,“先帝遗诏在我们手里,宁王的余孽也被一网打尽!”
楚汐突然拽起我,银针在她指间寒光闪烁:“他们早有准备,快走!” 林婉清的软鞭缠住悬崖边的枯树,父亲却反手抓住沈砚之:“带着她们走,我断后!” 沈砚之猛地甩开他的手,鎏金佩刀出鞘:“师父,这次换我保护你们!”
混战在瞬间爆发。我看着沈砚之的刀光劈开箭雨,楚汐的银针封住幽冥阁杀手的穴位,林婉清的软鞭卷着碎石砸向李长庚的亲卫。父亲的长剑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却在与幽冥阁阁主对峙时突然顿住 —— 对方摘下了面具,露出的面容,竟与父亲有七分相似。
“皇兄,别来无恙。” 阁主的声音让所有人动作一滞。我望着父亲苍白的脸,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远离宁家的纷争……” 原来幽冥阁阁主,竟是本该死去的宁王!
沈砚之的刀抵住宁王咽喉,却在对方诡谲的笑中僵住。宁王突然抬手,掌心的火焰瞬间点燃西周的草木:“你们以为拿到遗诏就能定天下?太天真了。” 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个人,“真正的危机,从现在才开始。”
大火吞噬了悬崖边的一切。我们在沈砚之的带领下逃进密道,潮湿的石壁上滴落着不知是血还是水。父亲靠在石壁上,白发染血,却握紧了玉牌:“当年先帝驾崩后,宁王假死,勾结西域势力妄图复国。而遗诏里藏着的,是能调动百万大军的虎符下落。”
林婉清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带着哭腔:“所以我们查了这么久,不过是在别人的棋盘上打转?” 她摸出怀里烧焦的密卷残页,“这上面的玉玺印是假的,对不对?” 沈砚之沉默着点头,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口的伤口:“苏瑶,你母亲当年发现了宁王的阴谋,才……”
我按住还在渗血的伤口,想起母亲教我辨认草药时,总会在讲到西域雪参时突然沉默。密道尽头透出微光,那是黎明的方向,却也像极了更大的深渊。楚汐的银针突然发出细微的震颤:“有追兵,而且……”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他们带着西域特有的淬毒箭矢。”
父亲猛地站起,长剑指向密道深处:“往醉仙居地窖!那里有通往皇宫的暗道!”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新添的咬痕 —— 形状和宁王手指上的扳指一模一样。沈砚之突然拽住我,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苏瑶,不管看到什么,记住,我们的目标是找到真正的遗诏。”
密道里的风越来越冷,夹杂着铁锈味。我摸着内衬上的 “宁” 字,突然明白父亲为何三番五次阻止我。他不是要隐瞒真相,而是想把我护在阴谋之外。可现在,我们所有人都被卷入了这场关乎天下的棋局,而棋手,远不止宁王和李长庚。
当我们终于推开醉仙居地窖的门时,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躺着数十具尸体,胸口都插着刻有幽冥阁标记的金针。林婉清的软鞭突然颤抖:“这些人…… 是百晓生的暗桩。” 楚汐蹲下查看尸体,银针插入尸体心口,却瞬间变黑:“是西域的腐心草,和王富贵中的毒一样。”
沈砚之突然抽出佩刀,指向地窖深处的暗门:“遗诏的气息就在里面。但……” 他的刀刃在发抖,“我感觉到了师父的玉佩气息,还有…… 宁王的龙涎香。” 父亲握紧玉牌,踏出一步时却踉跄了一下。我这才发现他的鞋底,沾着和宁王书房一模一样的波斯地毯绒毛。
暗门缓缓开启的瞬间,烛火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带着熟悉的甜腥 —— 是鹤顶红变种的味道。林婉清的惊呼、楚汐银针破空的声响、沈砚之挥刀的虎虎风声交织在一起。而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摸到了父亲冰凉的手,他掌心的纹路里,还嵌着宁王的扳指碎片。
这场始于富商暴毙的迷局,每揭开一层真相,就会出现更深的阴谋。我们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却不知早己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当黎明真正到来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究竟是真相,还是另一个更大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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