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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夜暴毙
雨幕像张密不透风的黑网,将整个京城裹得严严实实。我趴在相府墙头,望着远处王宅方向腾起的火光,心跳陡然加快。父亲书房的灯还亮着,窗纸上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正在奋笔疾书,墨香混着雨水的腥气,顺着风飘进鼻腔。
“小姐,您真要去?” 春杏攥着我的衣角,声音发颤。我扯下束发的玉冠,青丝如瀑倾泻而下,冰凉的雨水砸在脸上,却不及我心底的寒意。三日前,我在父亲书房的密档里瞥见 “王富贵” 三个字,后面跟着一串西域进贡的雪参清单,而那雪参,正是解鹤顶红变种的关键药材。
王宅的朱漆大门虚掩着,血腥味混着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我屏住呼吸摸进去,穿过回廊时,听见前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大人!您怎么了!” 丫鬟凄厉的尖叫划破雨夜,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我贴着墙根挪动,掌心全是汗,父亲教我的追踪术此刻却让我双腿发软 —— 这股甜腥,分明是鹤顶红变种的味道。
当我摸到书房门口时,大理寺的灯笼己经照亮了整条巷子。沈砚之玄色官服上的獬豸纹在雨中泛着冷光,他握着鎏金佩刀的手稳如磐石,目光扫过地上抽搐的王富贵,突然冷笑:“好手段,杀人不见血。” 我缩在阴影里,看着他蹲下身子,指尖擦过死者嘴角的黑血,喉结滚动了一下 —— 他也闻出这股不对劲的甜腥了。
就在这时,烛火毫无征兆地熄灭。黑暗中,指甲抓挠青砖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有什么东西正从阴曹地府爬出来。我摸到腰间匕首,却听见沈砚之抽出佩刀的清响。“什么人!” 他的声音带着寒意,可回答他的只有更急促的抓挠声。我屏住呼吸,感觉有股阴风贴着后颈吹过,突然想起父亲说过,鹤顶红变种会招来厉鬼索命......
“大人!尸体...... 尸体的眼睛!” 衙役的惊叫让我浑身血液凝固。我冒险探出半个身子,借着闪电的光亮,看见王富贵原本紧闭的双眼竟诡异地睁开了,眼白泛着青灰色,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沈砚之猛地扯下死者衣袖,暗青色的脉络如蛛网般蔓延至手肘 —— 这分明是中毒的征兆,而且是极为罕见的慢性毒药发作!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转身就往大理寺跑。雨水灌进衣领,我却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父亲书房里那张雪参清单。当我揣着父亲的手书,浑身湿透地闯进大理寺时,沈砚之正在擦拭佩刀。他抬头看向我,眼神像淬了毒的箭:“苏明轩?苏相的公子?” 我强作镇定地掀开他桌上的卷宗,指尖点在死者手臂的暗青色脉络上:“大人,这不是暴毙,是中毒。而且,凶手就在王家内宅。”
沈砚之的瞳孔骤缩,龙涎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突然逼近,刀尖挑起我的下巴:“小公子好大的口气,可有证据?” 我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算计,想起父亲的叮嘱,从怀中掏出半块染血的帕子 —— 那是我在王宅回廊捡到的,上面绣着的云纹,和李长庚官服上的补子如出一辙。
与此同时,城西停尸房的油灯在风中摇曳。楚汐蒙着面,银针在死者指甲缝中带出一抹猩红粉末。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这粉末的颜色和质地,与十二年前父亲研制的鹤顶红改良版一模一样。“果然是你们......” 她喃喃自语,正要继续查验,屋顶瓦片突然发出细微的脆响。她反手甩出三根银针,却在看清来人面容时僵在原地 —— 对方腰间的幽冥阁腰牌,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交出验尸记录。” 细细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楚汐的玄色劲装被冷汗浸透,她想起父亲被幽冥阁杀手刺穿胸膛的那一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银针在她指间翻转,突然如暴雨般射出,却在触及对方衣襟时被一层无形气墙弹开。细作狞笑一声,弯刀首取她咽喉,刀刃划破空气的锐响惊得窗外野猫发出凄厉的惨叫。
而在城南醉仙居的绣房里,林婉清正往胭脂盒里撒最后一把催泪粉。铜镜里,她褪去市井女子的粗布衣裳,换上绣着并蒂莲的襦裙,眉间点上朱砂痣,活脱脱是个待字闺中的娇俏绣娘。“春桃姐姐,听说王员外走得蹊跷?” 她将胭脂递过去,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对方颤抖的手背,“妹妹这儿新调的胭脂,最能衬姐姐这双会说话的眼睛。”
春桃接过胭脂的手突然剧烈颤抖,粉盒 “啪嗒” 掉在地上。林婉清蹲下身去捡,却在起身时瞥见对方藏在袖中的帕子 —— 上面绣着的云纹,竟与李长庚官服上的补子如出一辙。“别问了!” 春桃突然掩面痛哭,催泪粉生效的速度比预想更快,“李大人说...... 说要是王富贵再提那批西域雪参...... 就、就让王家断子绝孙!”
雷声炸响的瞬间,三个场景在我脑海里轰然碰撞。西域雪参,鹤顶红变种,幽冥阁,还有李长庚。我望着沈砚之若有所思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这桩看似简单的富商暴毙案,不过是冰山一角。而我们,己经不知不觉间,被卷入了一场关乎朝堂生死的惊天阴谋。
雨越下越大,沈砚之的佩刀在案头泛着冷光。他突然轻笑出声,龙涎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苏公子,明日早朝,敢不敢和本官一起,揭开这场毒杀案的真相?” 我握紧手中的帕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窗外的雨幕中,隐约有黑影闪过,那是幽冥阁的暗卫在监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再无回头路。
沈砚之的刀尖抵在我喉间,鎏金獬豸纹几乎要戳进皮肉。我仰起头,看着他眼底翻涌的腥味,龙涎香混着昨夜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苏相的千金,扮起公子倒是有模有样。” 他突然轻笑,刀刃一转,挑开我束发的缎带,青丝如瀑倾泻,“不过这双眼睛,可比男人的更会说谎。”
我攥紧袖中的帕子,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大理寺偏厅的光线昏沉,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余檐角滴水声,一下一下,敲得人心慌。“大人既然识破了,” 我稳住颤抖的声线,“不如听听我查到的线索?李长庚与王富贵的雪参交易,还有幽冥阁的毒药......”
“证据呢?” 沈砚之猛地将我抵在墙上,佩刀 “哐当” 撞碎身后的瓷瓶。碎片飞溅在脚踝,我却盯着他腰间半露的玉牌 —— 那纹路,竟与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密信封蜡如出一辙。“三日前,王富贵派人送了箱西域进贡的雪参到礼部。” 我压低声音,“可那批雪参本该在国库,为何会出现在李府?”
沈砚之的瞳孔骤然收缩,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趁机推开他,发间玉簪滑落,在青砖上摔得粉碎。“明日早朝,我要你带春桃上堂作证。” 我弯腰捡起簪子碎片,余光瞥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李长庚的师爷,昨日在黑市买过鹤顶红。”
离开大理寺时,日头正毒。我坐在马车里,摸着怀中父亲的手书,纸张边缘还带着昨夜的雨水。车帘突然被掀开,林婉清顶着一头凌乱的绒花钻进来,绣鞋上沾满泥浆。“苏小姐,春桃死了!” 她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今早有人在护城河发现她的尸体,嘴里塞着那半块带云纹的帕子!”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春桃的死讯,比沈砚之的刀更锋利。林婉清从袖中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西域雪参...... 密卷在醉仙居...... 李大人说要灭口......” 字迹被水渍晕染,却仍能看出写这封信时的慌乱。“我亲眼看见李长庚的嫡子,今早去了幽冥阁的分舵。” 林婉清的声音发颤,“苏小姐,我们得赶紧找到楚汐姑娘,她在查毒药来源!”
与此同时,城西黑市的迷雾中,楚汐的银针在指间翻转。她蒙着的面纱己被鲜血浸透,左肩的伤口还在渗血。幽冥阁的暗卫如影随形,每转过一个街角,都能听见瓦片上细微的脚步声。“出来!” 她突然甩出三根银针,钉入前方酒旗的旗杆。布幡落下的刹那,露出幽冥阁阁主那张戴着面具的脸。
“小师妹,别来无恙?” 阁主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他手中把玩着楚汐父亲的金针,“当年没烧死你,倒是个遗憾。” 楚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二年前那场大火的画面在眼前闪现:父亲被金针贯穿胸膛,母亲抱着她跳进火海。“鹤顶红变种,是你让李长庚下的毒?”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阁主突然大笑,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乌鸦。“何止是毒?” 他抛出个锦盒,里面躺着半截雪参,“苏相府的密档,李长庚的账本,还有先帝遗诏的残页...... 小师妹,这盘棋,你输定了。” 话音未落,数十名暗卫从西面八方围来,弯刀上的幽蓝毒光映得楚汐瞳孔骤缩。
公堂之上,惊堂木的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林婉清跪在青砖上,发间绒花散落一地。“民女状告李长庚谋杀王富贵!” 她举起春桃的绝笔信,声音却在看到李长庚的冷笑时陡然发颤。“一派胡言!” 李长庚的师爷突然站出,手中拿着份盖着官印的供词,“王富贵乃暴病而亡,这刁妇受人指使,意图污蔑朝廷命官!”
衙役的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声响,林婉清绝望地望向门口。就在这时,沈砚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身后跟着浑身是血的楚汐,还有戴着帷帽的我。“且慢。” 沈砚之的佩刀拍在案上,惊得师爷手中供词掉落,“本寺今早接到密报,李大人的师爷,正是十二年前太医院纵火案的主谋。”
公堂瞬间炸开锅。我掀起帷帽,迎着李长庚阴鸷的目光,将春桃的帕子和雪参残片拍在桌上。“雪参能解鹤顶红变种的毒,可王富贵为何还是死了?” 我望向楚汐,她会意地掏出银针,扎进雪参,针尖瞬间变黑,“因为有人在雪参里加了西域特有的腐心草,双重毒素发作,大罗神仙也救不活!”
李长庚的嫡子突然抽出佩剑,却在这时,窗外飞来一支淬毒的弩箭,首首钉入他咽喉。人群中爆发出尖叫,我看见幽冥阁的黑旗在屋顶掠过,阁主的笑声混着风传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沈砚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苏瑶,你父亲书房的密档里,是不是还有半块玉牌?”
我猛地抽回手,却在转身时撞上林婉清惊恐的眼神。她指着公堂外,浑身发抖:“春桃...... 春桃的尸体...... 不见了!” 楚汐的银针己经出鞘,她望着地上未干的血迹,声音低沉得可怕:“是幽冥阁的人。他们要毁尸灭迹,顺便......” 她的目光扫过我和林婉清,“杀了所有知情者。”
夜色渐浓,我们三人躲在城郊破庙。楚汐为林婉清包扎伤口,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李长庚背后的人,想要的不只是雪参和毒药。” 她撕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先帝遗诏,藏着能颠覆朝堂的秘密。而我们,” 她的眼神扫过我怀中的父亲手书,“己经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林婉清突然从鞋底摸出张字条,上面画着醉仙居的地形图:“春桃说的密卷,或许就在那里。但......”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那里是幽冥阁的老巢。” 我握紧腰间匕首,想起沈砚之腰间的玉牌,还有父亲书房里未写完的信。窗外的风呼啸着灌进破庙,烛火摇曳间,我仿佛看见无数黑影在暗处狞笑。
“去。” 我望着她们坚定的眼神,“不管是先帝遗诏,还是幽冥阁的阴谋,我们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但在此之前......” 我掏出父亲的手书,在火上点燃,纸灰随风飘散,“我们得先让李长庚露出马脚。明日早朝,我要让整个朝堂,都听见真相。”
破庙外,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楚汐迅速吹灭蜡烛,银针己经就位。我摸到林婉清冰凉的手,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当火把照亮破庙大门时,我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 竟是沈砚之,他的玄色官服上沾满血迹,手中却抱着个木盒,上面刻着幽冥阁的图腾。
“打开。” 他将盒子扔给我,声音沙哑得可怕,“里面是先帝遗诏的另一片残页。但你们要知道,” 他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从现在起,我们没有退路。因为,” 他突然掀开衣襟,露出心口的幽冥阁刺青,“我就是幽冥阁安插在大理寺的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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