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城东的势力蠢蠢欲动

三个月后的一天，"冯宝宝跟姐们在收拾着台球厅手上还缠着绷带渗出了点血迹——那是上次打斗时，为保护天一挡下的钢管的伤。

宝姐，外面来了一群说是城东的人"李楠抱着账簿撞开玻璃门，七名西装革履的女人鱼贯而入，领头的江离踩着黑色漆皮高跟鞋，暗红色卷发间别着的银质鸢尾花发卡格外刺眼——那是怡姐势力的标志。她指尖夹着未点燃的细烟。

"听说冯宝宝你吞下苏阿细的产业，连吃带拿胃口不小啊。"江离用烟盒敲了敲球桌，"城东码头有批货，不如......"话未说完，冯宝宝己抓起台面上的巧克粉盒，金属盒盖擦着江离耳畔飞出去，在墙上砸出凹痕。

"城南不碰脏东西。"冯宝宝的小渣渣不知何时出鞘，刀刃抵住江离涂着暗红唇膏的嘴角。江离突然仰头大笑，发梢扫过冯宝宝缠着绷带的手背，另一只手却紧紧摁住冯宝宝的伤口，绷带上染红了血迹，冯宝宝咬牙切齿的忍住疼痛。

罗翠凤抄起墙角的铝合金球杆横扫，金属破空声惊得众人后退。李楠则猛地掀翻一旁的长桌，账本哗啦啦散落间，她从桌底抽出两根电击棒。冯宝宝侧身避开钢锯条，反手抓住江离手腕，却见对方另一只手摸向手包暗格。

混战瞬间爆发。江离的手下扯掉西装外套，露出缠在腰间的粗麻绳和别在皮带上的小渣渣。冯宝宝矮身躲过迎面而来的小渣渣，手肘狠狠撞向对方肋骨，听见闷哼声的同时，后腰突然被麻绳缠住。她顺势后仰，用绑着绷带的手猛磕袭击者小腿，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她将小渣渣甩向天花板的吊灯。

玻璃碎片如暴雨坠落，江离趁机将手包里的喷雾洒向人群。冯宝宝早有防备，扯下领口捂住口鼻，在弥漫的白雾中摸索到台球桌边缘。指尖触到冰冷的铜制计分器时，她心中一动，抄起这个沉甸甸的金属物件，朝着声源处砸去。

"啊！"江离的痛呼混着瓷器碎裂声。冯宝宝循着声音扑过去，却被人从侧面抱住腰。她借力翻身，将偷袭者过肩摔在台球桌上，木质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罗翠凤的球杆与对方的铁棍相撞，迸出一串火星；李楠则用电击棍卡住对方的咽喉，膝盖顶住对方后颈，像极了特训时冯宝宝教她的擒拿动作。

江离擦着额头的血爬起来，从手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摔在桌上："洗钱账本复印件，冯宝宝，你以为烧了原件就能高枕无忧？"冯宝宝瞥见文件边角的水印——那是城东文印店特有的防伪标识。她冷笑一声，抓起桌上的台球用力掷出，文件顿时被撞得七零八落。

"你们怡姐就这点手段？"冯宝宝扯开衬衫领口，锁骨处的刺青下，贴着防水创可贴清晰可见，"苏阿细走之前交代的，可不只是账本。"她转头示意天一打开老式投影仪，泛黄的录像带开始转动，画面里怡姐在码头与外籍商人握手，集装箱上的骷髅标志被月光照亮，早就听说了城东想把城南合并掉，在我这里不可能。

江离脸色骤变，突然抓起台面上的三角架朝投影仪砸去。冯宝宝侧身避开，却听见台球厅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李楠贴着窗边张望，压低声音道："宝姐，是江离她们的支援！"

"罗翠凤守前门，李楠带人从侧门绕后！"冯宝宝将小渣渣插回靴筒，弯腰从球桌下摸出两根台球杆，木质纹理在掌心硌出深深的印记，最危险时手边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武器。

江离趁机冲向门口，冯宝宝甩出手中的台球杆。木质杆身擦着江离脚踝飞过，钉入门框发出闷响。红发女人惊恐回望的瞬间，冯宝宝己经抄起另一只球杆横扫，杆头重重砸在对方膝盖。江离跪倒在地，冯宝宝踩着她的手背，从她手包里翻出手机。

"给怡姐打电话，开免提。"冯宝宝的声音像冰锥。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将手机凑近投影仪，录像带里怡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台球厅回荡。江离的脸色由红转白，瘫坐在地。电话那头怡姐传来愤怒的声音：江离你在搞什么？一个刚入门的小孩你都玩不过？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来！电话被挂断后，江离站起身来对着外面的人说：撤！

夕阳照射在台球厅时，冯宝宝坐在台球桌上处理伤口。天一递来碘伏棉签，看着她结痂的指节摇头："宝姐，下次别这么拼命。"

"在这种地方生存，不拼命就会没命。"冯宝宝往伤口撒消炎药粉，疼得倒抽冷气，"怡姐不会善罢甘休，所有人以后每天轮流值班，谁也别想抢走我们的东西。"

罗翠凤递来冰啤酒，铝罐表面的水珠滴在她结痂的手背上："冯宝宝这次算险胜了。"

"是教训。"冯宝宝仰头灌下酒液，目光扫过墙上新添的裂痕，"怡姐摸清了我们的底线，下次不会这么简单。"她着袖口的刺绣，那是天一用旧旗袍边角料缝的，每针每线都带着温度，"从明天起，所有人练近身格斗，重点学怎么用日常物件制敌——走这条路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当第一盏霓虹灯亮起，冯宝宝和罗翠凤站在顶楼望着城东方向若隐若现的轮廓。心中则在想弱者等待机会，强者制造绝境，这一次她一定会带着天一再次走向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