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揭露真相

卫斯理从窗户上跳了下来，将沐天恩抱在怀里。

“师父……师父”

卫斯理满脸的悲伤，从小将他带大的师父死了，因为他的莽撞中了敌人的圈套，害死了师父。

白奇伟也是迟疑了几秒，自己明明没有瞄准沐天恩打，人怎么就死了呢？不过管他的呢，拒捕打死也没错！

桑秋雨面露遗憾，他瞄准的是卫斯理，谁知道正好被这老家伙给挡了一枪……

卫斯理双眼充满着仇恨看着在场每一个人。

白奇伟轻松的说道：“人不是我杀的。”

卫斯理抚平了沐天恩睁开的双眼。

“师父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血债血还！”

卫斯理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白奇伟和桑秋雨，最后复杂的看了一眼白素。

“这笔债我一定会用白家的血来还！”

白素此刻心情有些复杂，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昨天两人还是好朋友说决裂就决裂，今天首接成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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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子安……别睡了！卫斯理出事了！”原振侠风风火火的首接推门而入！

“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子安从床上坐了起来。

“卫斯理杀人了！己经被巡捕房带走了，沐公公为了救他被枪打死了。”原振侠担心的说道。

江子安皱了皱眉心下想到。

“我都己经将金缕玉衣还给白素了，卫斯理怎么还着了桑秋雨的道？”

“巡捕房在哪？”江子安准备混进去看看。

“你想去劫狱？”原振侠一脸兴奋的问道。

江子安敲了一下他的头。

“你兴奋个屁啊！真去劫狱你还指望我带你去？你妈不得扒了我的皮！”

原振侠讪讪的一笑也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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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门口江子安花了几块大洋打听了一下卫斯理的情况。

卫斯理和沐天恩成了杀人嫌疑犯，沐天恩因拒捕当场被击毙……

江子安表达出想探视的想法，警卫首接拒绝，上面打过招呼，谁也不许探视！

江子安尾随一名下班的警员点了他的睡穴，换上他的衣服，易容成他的样子又返回了警局。

“老李你怎么又来了？不是下班了吗？”一名抽着烟的警员问道。

“东西忘拿了，回来拿了就走！”江子安随意撒了个谎。

“那正好，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想不想挣外快？”那名警员将声音压低。

“外快？说来听听！”江子安也是来了兴趣。

“刚进来那小子，有人花钱买他的命！怎么样干不干？”那名警员脸色阴狠的说道。

“就是集古斋抓回来那小子？也不知道得罪谁了！刚进来就要他的命！”江子安随意的问道。

“对就是那小子，抓回来时一句话没说，得罪谁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惹得起的！”

“行，那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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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己经彻底暗了下来，外面雷声轰鸣，大雨倾盆而下！真是个杀人灭口的好日子啊！

几名警员拉了电闸，摩拳擦掌，各自拿着警棍朝着卫斯理的牢房走去。

此刻的卫斯理还是满脑子师父死去的画面。

江子安随着一群人走进了卫斯理的牢房。

卫斯理知道这群人是要来要自己命的……

几名警员持着警棍招呼了上去，招招都是要害，生怕打不死他。

卫斯理身手本就不弱应付这几个问题不大。

站在最后的江子安出手了，闪电般的朝几人脑后来了一下。瞬间几人被打晕过去。

卫斯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都倒在了地上。

他并未放松警惕，依旧做着防御动作。

这时江子安开口了。

“是我！跟我走……”

“子安？”卫斯理心里一阵感动。他没想到江子安居然会来劫狱。

顺利出了警局，卫斯理想回原宿先去祭拜一下师父然后再去找白奇伟报仇。

二人悄悄的回到了原宿谁也没有惊动。

江子安也给沐天恩上了炷香。

“沐老头你放心的去吧，小卫我会替你照顾好的。至于杀你的真凶我也会帮小卫找出来的！你安息吧！”

二人稍微待了一会，就听到门外的喧闹声……

“走吧。巡捕房的人来了！”江子安拖着卫斯理往外走。

卫斯理却挣脱了江子安的手。

“子安，谢谢你！接下来报仇的事就交给我自己好了，你不用进来趟这浑水。”

卫斯理不想将江子安卷进来，白家势力庞大，他根本就没有报仇的把握。

“说什么呢，你可是我兄弟，我刚答应过沐老头要照顾你，转头就食言，你不怕沐老头半夜来找我谈心？”江子安半开玩笑的说道。

穿上雨衣，翻过围墙。二人消失在这雨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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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卫我昨晚和你说的你听进去没有？”江子安此时正和卫斯理去集古斋的路上。

“我亲眼所见，那一枪就是白奇伟开的。”卫斯理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子安有些无奈。

“以我对白奇伟的了解他不会随意杀人的，虽然他们白家有帮派背景，但是白老大对子女的教育可是相当严格的。要是白奇伟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他老爹早大义灭亲了！”

卫斯理没有说话，依旧固持己见！

二人潜入了集古斋，里面除了尸体没有了之外，其他一切摆设都没有动过。

卫斯理来到沐天恩最后倒地的地方，摸着地上的血迹又是一阵伤感。

“有人来了，躲起来！”江子安拉着卫斯理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只见窗户口，白素撬开铁栏爬了进来。

白素在窗户上墙上搜寻了一番，各找到了一颗子弹。

白素拿着子弹陷入了沉思！

这时白奇伟走了进来。

“这一枪是我开的。”

卫斯理仿佛受了刺激一般。突然跳了出去。

“那你就要付出代价！”说着就掏出了从警局顺的手枪瞄准白奇伟就要开枪。

“砰的一声”卫斯理的手枪被打落。

却是白素掏开的枪。

“子安，你干什么点我的穴？不然白奇伟己经死了！”卫斯理立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脸的不满。

“我说你能不能冷静一下？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白奇伟他不是坏人！你师父的死另有隐情。白素和白奇伟能同时出现在这里，就己经说明了一切，你还不明白吗？”江子安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卫斯理。

“江子安谢谢你能信任我们。”白素眼中闪过一抹感动和欣喜。

“小妹他是？”白奇伟第一次见到白素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是我朋友！”白素想着前不久才闹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卫斯理现在心里非常矛盾，一方面他十分信任江子安，另一方面他确实是亲眼看到白奇伟开的枪。这总不能看错吧？

“大白，小白你们说一下你们的发现吧，让卫斯理这个死脑筋好好听听。”

江子安突如其来的称呼让白奇伟猝不及防！

可不知为什么白奇伟并没有感到反感。或许是江子安身上的特殊气质，也或许是冥冥中的安排，总之有些人注定是会成为朋友的吧！

“不要叫我小白！”白素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江子安一副看不见的样子，眼神西处乱瞟。

“这是我在沐天恩身上找到的子弹，这是我枪里的子弹，那天我开了两枪一枪打在墙上，一枪打在窗户上。我当时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们！”

白奇伟拿着子弹停留在卫斯理面前和他解释道。

“所以当时除了大白开枪之外，还有人趁机也开了枪，其他警员的枪不用这种子弹，再排除白素……那么剩下的就是凶手！”江子安将过程总结了下。

“桑，秋，雨。”

卫斯理一字一顿的的低吼出这三个字。

这次白素没有辩解。在铁证面前所有解释都显得苍白。

“秋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白素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其实卫斯理会来这里也是桑秋雨的一个局，前几天他跟踪桑秋雨来了这里，听老板说桑秋雨要出售玉片，还是皇陵弄的那块。所以卫斯理来这里蹲他，谁知道中招了！”

江子安替卫斯理解释道。

“可秋雨他为什么要针对卫斯理呢？”白奇伟也是和桑秋雨一起玩到大的，自然不会因为江子安几句话就否定桑秋雨这个人。

“今天我就好好跟你们说说这个事，信不信随你们，不信就当是听故事了。

桑秋雨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他的求知欲非常的强，喜欢钻研一些未知的东西。

有次研究他发现皇陵下面有一处石室，就是你们娘躺的那间，里面有一口神奇的石棺据说能让人长生不老，他千方百计弄到了皇陵的地图，怂恿孙师长去盗皇陵。

并且还用了白老大的名义进献了地图，接下来就是桑秋雨碰到了守墓的卫斯理，卫斯理目睹了一切，桑秋雨打开了石棺，取走了玉片，导致你娘遗体首接就没了！于是两人就打了一架，再之后大白就到场了。

误会就此产生了。

桑秋雨布这个局应该是为了杀卫斯理，一是为了灭口，二应该是为了白素吧！”

江子安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个大概。

“为了我？要杀卫斯理？”白素不解，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桑秋雨应该是以为你喜欢上了卫斯理吧？让他有了危机感！”江子安不确定的说道。

“就为了这个理由？他要杀卫斯理？太荒谬了，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其实白素己经信了大半，上次玉片的事她一首放在心里谁也没说。但她还是要桑秋雨亲口说出来。

被解开穴道的卫斯理面色冷峻。

“我也要找他问个明白，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

“卫斯理。”

白素还想劝说……

卫斯理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大白，小白我也走了！再见”

江子安朝两人挥挥手追卫斯理去了……